,奴自会好好侍奉……”
被他这么一提,邹衍方才察觉出小腹间有股异样的灼热缓缓升起,她不敢怠慢,立刻起身打断艳青的话语:“大姐夫,小妹还会再来的。”言罢,拱手一礼,匆匆走出房门,拉起等在外间的李然,逃也似地飞奔出轩绮阁的大门。
路上,邹衍简单跟李然解释了几句,听她脸色苍白地颤声低喃:“他竟恨我至此……”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况且自己的身体现状也容不得她多说,因此只让李然记得明日把两人之间的恩怨情仇说给她听,她再好好想想看能不能从旁劝解。
“大姐,爱之深才会责之切!你也不必太过灰心,只要人活着,就没有解不开的结。”最后拍了拍李然的肩膀,邹衍立刻告辞回家。
元宵灯会没有看成,邹家老小很早就洗洗睡了。
刑心素一边补着麟儿前两天不小心刮花的衣服,一边等妻主回来。月上中天,忽然听着厨房方向隐约有哗啦哗啦的水响,一时勾起了好奇心,随手抓起把剪子,拿着灯盏,推门往厨房走去。
邹衍尽力压住声音打了两声喷嚏,她现在简直冰火两重天,颈部以下全部泡在冰冷的水缸里,腹中却有一团热火在乱窜。
为了大姐的终身幸福,她这次可真是牺牲大发了!既不可能去找轩绮阁的公子泻火,也无法去找自己心爱的男人……因为要是她受药力控制,莽莽撞撞伤了心素……唉,算了算了,还是泡冷水吧,希望这药力发作的快失效也快。最多明天感冒一场,几天后又是生龙活虎一条好汉!
意识昏沉间,似乎看到有团橘黄的光晕跳跃着快速接近。
“妻主!”心素看清眼前情景,大吃一惊,几步跨到邹衍跟前,急声喊道。这数九寒冬的,这样泡非得冻出病来不可,她到底怎么回事?
面色酡红的邹衍睁开迷蒙的眼睛,勉强聚焦才看清眼前的男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不行,下腹处越发蠢蠢欲动起来……
她挣开心素想要扶她出水的双手,“哗啦”一声重新蹲回水中,并且背靠缸壁,尽量离得心素远远的。
眼见着男人眼中露出毫不掩饰地惊讶与……受伤,邹衍连忙喘息着解释道:“不是……别误会,我只是……不想伤了你。我今夜陪大姐去轩绮阁,不小心中了招……不过,我绝没有做任何不该……唔……”
两片凉薄柔软的唇瓣袭上她的嘴唇,邹衍瞪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于情事上几乎很少主动的男人会突然俯身吻住她,但这样的诧异也只是转瞬,很快欲望与情热凌驾于理智之上,她只依稀记得,心素用羞得能掐出水的甜蜜低语在她耳边轻道:“我们,回床上……好不好?”
下意识对男人的要求几乎从不拒绝的邹衍领命,抱着心爱的人儿回房滚床单去了……
一夜,春色无边。
等第二日餍足的邹衍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地狼籍衣物和身边呼吸深沉、发丝凌乱、满身青紫印痕,看起来很有几分狼狈凄惨的自家男人……
李然和艳青。
邹衍眯眼,脸上满是扭曲的笑意。
很好很好,这笔帐她自会等将来好好跟你们算算!
五十六 。。。
李然的往事果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但幸好经过一夜沉淀,那些所有震惊、狂喜、深情、伤痛、哀怜、惘然……一一压下。起码,就邹衍眼前看来,大姐表面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淡定沉稳。
邹衍安安静静地坐在桌子一边,神情严肃地听大姐用淡漠到令人心怜的口吻讲述她与诸葛瑾,啊,就是如今轩绮阁艳青的种种过往纠葛、爱恨情仇。
李然,原名李慕然,是当朝兵马大元帅李舒庆的长女,却非嫡女,她爹是李舒庆最为宠爱的侧夫,却因身份不够尊贵,在主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