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他轻声地说。他回到了卡卢卢身边。“这东西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说不好,没有一点儿把握,巫师,虽然当时发生的一切我都在场。”
“如果你亲历了它,你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
“我以后再给你解释,”卡卢卢说道。“无须多说,其他许多人也像我一样见证了此事,然而他们有五十种不同的说法来描述他们的经历。”
“这整块石头墙简直是一种幻象,”泰塔指出,“或许真理的种子就埋在这些传说和怪念头里面。”
“可能是那样。”卡卢卢点头表示同意。“但是首先让我们登上这石墙之顶,还有许多你必须看的呢。”他们必须沿着河床返回去找到一个可以攀上去的地方,以便到达河岸的最高处。然后他们再择路回到红石墙的基底。
“我在这里等你们,”卡卢卢说道,“山路太难走了。”他提醒他们,在那光滑而陡峭的岩石上攀登是非常危险的。他们离开了他,小心翼翼地向上攀登。在某些地方,他们被迫以手和膝盖来匍匐前行,但最后他们还是站在了红石墙的圆顶之上。他们朝湖面放眼望去。泰塔挡着眼睛,以防备在水面上闪烁不定的刺眼的阳光。在近旁有大量的小岛屿,但是他一点也看不到岛屿那边大陆的影子。泰塔回首瞭望他们来时的路。只见一个远远的小矮人——卡卢卢正在朝上凝视着他们。
“曾经有人尝试过到大湖的最远处吗?”泰塔向下呼喊。
“没有最远的那一边,”卡卢卢大声回应:“只有太虚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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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节:血腥的征途(43)
“在他们的脚下,拍击石墙的水面只有四五肘尺(1肘尺≈17~21英寸或43~53厘米)。泰塔回头朝河床望过去,对石墙每一边的高度差异做出一个大约的计算。
“它正在拦截的水位有四十至五十肘尺深。”他做了一个弧形的手势,那意思是包括广袤无垠的湖水表面。“如果没有这面石墙,所有的水会涌出来,一道一泻千里的大瀑布会进入尼罗河,然后就会向北进入埃及。难怪我们的国家已经陷入如此的困境。”
“我们应该席卷附近的国家,抓捕大量的奴隶,安排他们来完成这个工程。”麦伦建议道。
“他们能做什么呢?”泰塔问道。
“我们要拆毁这道屏障,让尼罗河水再次进入我们正义的埃及。”
泰塔笑了,用穿着凉鞋的脚踩着他下面的石头。“卡卢卢已经告诉我们这块石头是多么结实和坚硬。看看它有多大吧,麦伦。它比吉萨的三个最大的金字塔一个接一个地摞起来后还要大上许多倍。即使你把每一个非洲男人都抓来,让他们起劲地再干一个世纪,我也不相信他们会移动它的一小部分。”
“我们不该听了那个怪人的话,就把它看得多么坚硬似的。我要让我的士兵们用火和青铜来试试这块岩石。还要记住,巫师,既然我们能修建金字塔,那我们也能把这屏障拆除。因为我们是埃及人,我认为我们有理由进行同样的业绩,我们有这个世界上最先进的文化。”
“在你的主张中,我看不到某种价值,麦伦。”泰塔说。接着,在石墙的最远处有什么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他锁紧眉头。“在陡岸上的那个建筑是什么?我要问一下卡卢卢。”
他们顺着光滑的岩石面儿朝着卡卢卢的轿子的方向爬下来,这个小矮人的轿子旁围满了他的护卫们。当泰塔为他指出那处遗迹时,他高兴地点点头。“你是正确的,巫师。那是一座人工建筑的神庙。”
“你们的部落不用石头建筑,对吗?”
“是的,那地方是外国人修建的。”
“这些外国人是谁,他们什么时候建的呢?”泰塔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