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地压在枕下。
他知道——此时慢一分,便少一分可能在发作之前赶至西楼,多一分可能路遇杨莲亭及他手下的截杀——然而他急不得。
——他必须震慑住杨莲亭——如果一急,便露了馅,那就都毁了。
‘早知如此,倒不如允了半夏,让她搬过来一块儿住。’
他感觉那窗外的偷窥者躲进了隔壁王老的屋子,心头不由微微一松,最后看了一眼东方不败,强忍着反噬的痛苦,重新把那刻了字的铜坠挂到他的脖颈上,塞到里衣内。
他倒是不大担心杨莲亭会对东方不败下手——东方不败是杨莲亭在魔教中唯一的倚仗,他甚至会比东方不败自己更珍视他的生命。
——也好。
他眼眸微沉,心知,若来的不是杨莲亭而是对东方不败有威胁的人,他可能只得冒险出手了——到时候,只怕是个九死一生的局面。
他整理好东方不败的衣襟,轻轻吻了吻他的侧颊,心道……
“就算杨莲亭毁了那封信,也不可能知道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