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试图双手按在她肩膀上,她躲开。
“亲爱的,让你受委曲了,我以为他们只是让你协助工作。”李德安慰她,又浑身打量她,“他们没欺负你吧?”
冉妮亚白了他一眼:“如果我被欺负,你当什么元首?哼!”
李德把她搂在怀里,俩人的呼吸急促起来,在靠近北极的地方,上演着冬日恋情。
第二天一早,大家揉着因熬夜而通红的眼睛来到法庭。观众席上的人比昨天明显少了,开庭很久还陆陆续续往里走人。
主审官一瞬不拉地盯着卡尔梅克人,宣布:“请公诉人宣读证词。”
公诉人拿腔捏调地宣读起来,大家本能地张嘴打呵欠,不过今天却出奇地干脆,只是请求传唤证人。于是大嗓门法官宣布:“请控方证人到法庭。”
一个国防军下士站在证人席上,照例手按在《圣经》上发誓不作伪证后按受询问:“卡尔下士,请你详细介绍1941年11月24日的情况。”
下士向法官点头,盯住若有所思的卡尔梅克人:“11月24日上午,我逃出战俘营,正躲藏在守林员的小屋里,遇到一支队伍。
“那个战俘营?”法官问。
“此前我和海茵茨上校关押在皮亚赫塔东北三十公里的地方。”
旁边的少校插话:“那个海茵茨上校?”
“第39军20师副师长海茵茨上校。”
“卡尔下士,你有必要交待清楚你们的在皮……什么地方干什么?怎么到那个地方的?”法官淳淳教导。
下士一脸酸楚地交待:“此前我们在提赫文战役时被俘,被押解到苏军第4集团军22师的战俘营,就是皮亚赫塔东北三十公里的那个集中营,对,战俘营。”
下士看一眼法官,看他没有打断话的意思,便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
……
1941年11月23日下午,卡尔梅克突击队正行进在冰天雪地里,米沙从林子里拖出一个冻得瑟瑟发抖的人,正是卡尔。
天空传来低沉的嗡嗡声,一架鹳式小飞机落在前面不远处的平地上,轰鸣声中打开机舱,飞行员把一枚纸筒扔给他们后又呼啸着飞上天。
鞑靼打开用蜡封住的命令,念道:
“据可靠情报,皮亚赫塔东北三十公里的地方关押着第39军20师副师长海茵茨上校,命令你们实施救援。具体位置在……”
正患感冒的卡尔梅克人拖着虚弱的躯体发号施令:
“鞑靼,你带第一组先行出发,在明天十点前到达目的地,担当主攻,注意事先侦察。
米沙,你带第二组,守住关押所正南到公路一线,掩护我们撤退。还有,在东面小高地上放个潜伏哨。
格鲁勃斯,你带上第三组,也就是火力组,给我埋伏在苏军关押处前面的小树林里,鞑靼打响后,你迅速冲出树林,迅速爬上关押所前面那几座石头磨房,你给我死死钉在那里,直到安全离开。噢,带上攀岩绳。”
“我带上第四组接应,鲍斯特指挥剩下的六个人坚守在这里,负责对空联络,并顺利送走上校。”
“哈,你真是老天送来的向导。”卡尔梅克人拍了一下卡尔的肩膀,他竟然像软面条一样瘫软在地上,那里有一个虐待狂女看守,好不容易逃离虎穴,现在要重新回到那里,他怎么不心惊肉跳呢?
在关押营门前,一队“苏军”押着几个德军俘虏向铁丝网走来,“苏军163师的,又给你们送来几个法西斯。”为首的米沙对嘴里塞着牙刷的哨兵说。
第1突击小队混进战俘营,卡尔双腿发软,死死地抓着米沙的胳膊:伙房前一个战俘蜷缩在地上,一个女兵的脚踩在他头上,手里的鞭子猛抽脚下的战俘,嘴里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