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并不是普通的黑布,每隔几米便会出现一个的骏马图案。灵堂左右两侧各有6个巨大的LED显示频,上面静态播放着凌晔生前的各种照片。整个灵堂庄严而肃穆,黑和白共同交织出一曲挽歌。
正式的祭奠仪式还未开始,宾客也还未到场。而大门外的各路记者早已摆开架势严阵以待。即使寒风凛冽,也无法阻挡越来越多的各路媒体。从财经线、社会线到娱乐线,全部集结在了一起。从大门口一直往外延伸一百米,摄像机可以说是比肩而立,毫无空隙。那阵势不亚于任何一场颁奖典礼。以这样的镜头密度,即使是一只蚊子也不可能避开他们的视线安然进出凌家大门。
当然这个局面凌家早已预料,安保工作同样做的滴水不漏。林立两旁的保安足有上百人之多,硬生生的挤出了一个足可以让两辆加长悍马并行的马路来。虽然各路记者都直面与保安近身拼力气的局面,但是依旧无损他们此行的亢奋状态。财经线是等着看有那些老板来参加葬礼,从而窥探下凌氏的商场脉络;社会线是纯粹想看看这场豪华婚礼的奢侈程度以便编个什么之最的;至于娱乐线,当然是冲着凌子墨的历任圈内绯闻女友来的,特别是传闻与他一起守孝的从容。
外面是记者混战,而凌家客厅里却又是另外一番截然不同的气氛。
“荣轩,宾客就快到了,还没找到我哥吗?”看到荣轩再一次独自一人从楼上下来,梅子寒不禁有些着急。
“子墨这么大一个人了,他做事有分寸的。到时间了他自然会出现的,子寒你就别着急了。”向南心与梅子寒各自占据客厅沙发的一角,颇有几分分庭抗礼的架势。
根本就当她没存在的子寒可容不得她插嘴,眼一扫便是不屑的白眼两颗送上。“少一副长辈的口吻跟我讲话,被你恶心死。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梅子寒,你这又是什么态度,少说我表妹也算是你的继母,起码的礼貌总该有吧,你妈没教过你吗?”还未等向南心开口,她身旁的人已经跳了起来。
对于向南心这个所谓的表哥林励,梅子寒向来是连正眼都懒得瞧的,就一不入流的纨绔子弟。她的脸一沉,那冷厉的气息直直射向他,“你算什么东西,敢在这里对我大呼小叫。你亲爱的表妹都没资格提我的母亲,你又是什么身份?”
真是一家人就是一家人,在刹那间林励在她身上仿佛看到了凌子墨的影子,都是那种睥睨一切唯我独尊的气势,那种轻蔑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看着他就像看着一只蚂蚁一样。
这个表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对于他的强出头向南心很是不以为然,这个时候何必跟梅子寒杠上,没有任何好处的事。“子寒,不要跟表哥计较了,他也只是一时口快。今天是晔哥出殡的日子,吵了他就不好了。而且外面这么多宾客,让子墨看到我们这样又要生气了。”
“还真是体贴呀,那以后就不要让这种跳梁小丑出现在我们凌家面前,脏了我的眼。”
“你……”
还未等林励跳起来,向南心已经抬手止住了他。
“好了,表哥。少说两句。”
梅子寒本就无意与他们多费唇舌,便继续吩咐荣轩,“去从容房间看看吧。可能在她那里。”
“并没有。”
一声清朗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声音的主人正是一身素颜的从容。她的面容难掩三分憔悴,最近连续赶工拍戏,急速消耗着她的体力。为了能如期参加今天凌晔的葬礼,她更是把两天的戏份赶在昨天一天全部拍完,今天凌晨三点才收的工。从剧组收工后她便直接来了这里,也因此避过了外面如云的记者。
“他不在我那里。”从容继续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居高临下的望着客厅里的众人。语气清淡,听不出多少情绪。“荣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