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
没过一分钟,殷酥酥便转动脖子挣扎起来,哽咽地哀求:“阿凝,我呼吸不过来。”
他要得强势,亲得暴烈,殷酥酥觉得如果再不阻止,她可能下一秒就会死在他怀里。
“殷小姐让我流了血,就必须记住我血的味道。”费疑舟嗓音沉而哑,耷拉着眼皮瞧着怀中人,瞧着她意乱情迷完全沉沦的模样,薄唇徐徐摩挲过她炽烫的脸蛋,“再问你一次,好吃吗?”
“有什么好不好吃的。”殷酥酥泪眼婆娑,哭得停都停不下来,委屈地嘟囔,“本来就不是食物。”
“那我换个说法问你。”费疑舟如画的眉眼平静从容,令人根本想象不出,他这会儿正恶劣到极点地拼命欺负她,指腹描过她的下唇,“你喜欢我血液的味道吗?”
殷酥酥头昏目眩,抽泣着应他:“不喜欢。”
“答案错误。”费疑舟轻嗤,惩罚性地给了她一下,“重新说。”
“……”殷酥酥被他逼得快发疯也快抓狂,泪如泉涌,为求自保只能一秒改口,断断续续地说:“喜欢,我喜欢。”
闻声,男人终于满意地勾起唇,爱怜地吻去她泪珠,柔声,无比虔诚又偏执病态地道:“酥酥,我要你记住我的一切,也喜欢我的一切。”
次日上午,刚从睡梦中转醒的梁静翻了个身,正巧听见枕边的手机响起一声,叮叮。
梁静打了个哈欠,拿起手机解锁一瞧,看见是殷酥酥发来的新微信,只有短短一句话:
【前有椅子,后有红酒,姐妹我和你无冤无仇,何故害我至斯?】
“……”梁静一脸迷茫地放下手机,挠了挠睡成鸡窝的脑袋。
咋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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