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放入怀中,转身出去了。那老头望着柜台上的元宝,一直不敢伸手去拿,直放到第二日,才壮起胆子将银子收了起来。
杨珞拿了蒙汗药,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回醉红楼,上楼进了房间,那老鸨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了杨珞就扑上来粘住了他,道:“小官人,你这是去的什么茅房,怎么这么久呀?我都快以为你是掉到茅房里去了。”
杨珞道:“想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肚子疼得紧。”看看桌上的酒菜都被老鸨吃得差不多了,心念一转,道:“待我饮几杯酒,再来与五娘玩耍。”说罢举起酒瓶摇了摇,假意道:“哟,酒都没有了。”
笑五娘赶紧道:“不打紧,待我到楼下再给你拿一壶上来。”
杨珞道:“一壶哪里过瘾呀?你一次拿两壶上来好了。”
五娘笑道:“看不出你年纪不大,酒量倒不小呢。”说罢对杨珞飞了个媚眼,下楼拿酒去了。
杨珞待她出去了,将剩下的残酒倒作两杯,在其中一杯中下了蒙汗药。过不多时,笑五娘端了两壶酒上来,杨珞笑道:“有劳五娘了,来,我敬你一杯。”说着顺手将那下了药的酒递到笑五娘面前。笑五娘哪知有诈,伸手接过饮了,只转眼的功夫,便觉天旋地转,“咚”地一声倒在地上,再也叫她不醒。杨珞探了探笑五娘的情状,知道她沉睡如猪,于是取了笑五娘刚刚拿上来的两壶酒,将小纸包里的蒙汗药留下少许,剩下的分成两半,一边一半,全都下在了酒中。
杨珞用托盘盛了两壶酒,径直走到右首最里头的那间屋子,就着上次来的时候在窗户纸上捅破的窟窿往里窥探,只见那黑衣人与那粉头一边淫乐,一边吃酒,都已有了七八分的醉意。杨珞心中暗喜,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只听那黑衣人道:“谁呀?哪个王八羔子这时候来扫老爷的兴?”
杨珞道:“大爷,小的来给大爷添些酒。”
那黑衣人闻言道:“快给老子滚进来,放下了东西马上走。”
杨珞应道:“是,大爷。”推开门,低头走了进去。杨珞放下一壶酒,转身正要出去,忽听那粉头道:“慢着,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杨珞道:“回姑娘的话,小的是新来的,今天是第一天开工。”
那妓女还待要问,旁边的黑衣人已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不耐烦地道:“你管他是谁,快来继续陪大爷喝酒。”
那妓女忙应道:“好好好,来来来。”
杨珞赶紧快步退了出来,到了隔壁那屋,又如法炮制,进去将另一壶酒放下,站在门口等了盏茶时分,听得两屋中都没了动静,便再去观望,只见两屋中的人都趴在桌上,一动不动。杨珞知道事已成了,推门进去,仔细搜查两个黑衣人身上所有的物事,但除了些银票外再无他物。杨珞拿了银票,暗想道:“这两个家伙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拿他们的银票也不算太过分,只是不知他们日间到底说的是什么,事已至此,不如将两人弄醒了,慢慢拷问,不过他二人武功不弱,我须得想个万全之策。”杨珞思索了一会,下楼寻到厨房里,见只有一名大师傅在炒菜,其他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杨珞上前问道:“师傅,这里可有绳子么?”
那大师傅头也没回,答道:“角落里捆猪的麻绳多的是,你自己拿吧。”
杨珞一看,角落里果然有许多绳子,赶紧取了两条,又顺手在厨房里拿了几个辣椒,回到楼上,将两个黑衣人拖到一处,都捆了个结结实实,再把辣椒都碾碎了,将所得的汁液分别灌到两人喉中,这才取水泼醒了两人。
这两黑衣人原本都在兴头上,没想到好事不成,倒成了人家案板上的肉。其中一人对杨珞骂道:“小兔崽子,你捆着爷爷做什么?你没听过我们兄弟的名头吧,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