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腰摆臀,卖弄风情,便会扑簌簌地掉下来。杨珞微微一笑,知道她是个粉头,转身正要离去,忽然心中一动,抬头望去,只见那横挂的匾额上写着“醉红楼”三个字,原来正是一家妓院。
杨珞见状,向那女人笑道:“在下正是在寻人,既然这里面都寻得到,那我就进去寻吧。”
那妓女闻言眉花眼笑,过来挽住了杨珞的胳膊便往里拽,一边走一边说:“小哥,你放心,我笑五娘这里的姑娘都是一等一的,保证你来完了这次,下次还想来。”杨珞不答,任由她拽了,在堂中寻张桌子坐下,游目四顾,却不见两黑衣人的踪影。那老鸨吆喝着张罗酒菜,杨珞忙道:“不必忙乎了,我们进房间吧。”
老鸨腻笑道:“哟,小哥,你倒是蛮性急的嘛。那也行,就到了房间再备酒菜吧,不知哪位姑娘是小哥相好的呀。”
杨珞道:“我是第一次来,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么,我看就你吧。”
老鸨笑道:“小哥是消遣我来的么,老娘我已经收山十年了,不过十年前,我笑五娘也是响当当的红牌姑娘哟。”
杨珞一笑,伸手从怀中摸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放在桌上,对那老鸨道:“这样够了么?”
老鸨见状笑得嘴巴都歪了,伸手捧了银子说道:“哎呀呀,就快够了,就快够了。”
杨珞又摸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放在她手上,道:“现在够了么?”
老鸨的鼻子也笑歪了,连声道:“够了够了,小哥这就请上楼吧。”
杨珞跟老鸨上了楼,进了左首的第二间房,向老鸨问道:“五娘,你们这里的茅厕在哪里呀?”
笑五娘道:“就在楼下一直往里走,后院的西边就是了。来,我带你去吧。”杨珞忙道:“不必了,不必了,五娘先在此吃些酒,我寻得着的。”说罢起身出了门,回身又把门掩上,却并不下楼,看看四下无人,便轻手轻脚地挨着每间房的门缝向内张望。杨珞看了几间,都是些不堪入目的景象,待得看到右首最里面的一间和倒数第二间屋子,终于发现了两名黑衣人,他二人都是抱了个粉头,上下其手,满嘴卧秽语。杨珞探得二人行藏,微一沉吟,急急下了楼,向街面上走去。
杨珞寻了家药铺,掌柜的是个六旬开外的老者,杨珞看看没有别的人,迈步进去,小声对那老者道:“掌柜的,我买药。”
那老者见杨珞衣着华丽,慌忙招呼道:“不知这位小哥需要什么药呀?本店的人参和鹿茸可都是极品。”
杨珞道:“我不要那些个,我要的是蒙汗药。”
老头闻言一惊,道:“小哥,我是正经生意人,不卖那些个玩意儿。”
杨珞重施故技,又拿了个五十两的元宝出来,放在柜台上,道:“掌柜的,我确实有急用,这些银子不用找了,你只卖些许给我便好了。”
那老头道:“不是我不肯卖,只是小店确实是没有……”他还要唠唠叨叨,杨珞都已是火烧眉毛了,哪有空跟他废话,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口,抽出匕首顶在他心口,凶神恶煞地道:“废话少说,你到底卖是不卖?”
那老头只是个普通的生意人,早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战战兢兢地连声应道:“有卖有卖,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呀。”
杨珞哼了一声,甩开他领口,道:“那就快些拿出来,小爷我要是等得不耐烦,就在你身上戳他几个透明的窟窿。”
老头慌忙颤颤巍巍地进了内堂,不多时便取了个小包出来,道:“大王,小店总共也只有这么多了,请大王饶命呀。”
杨珞问道:“这里够几个人的分量?”老头答道:“寻常人可蒙翻十来个,若是武功高手,那就五六人。”
杨珞笑道:“这分量足够了,银子你可要收好了,免得被人抢走。”说罢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