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刚开始还不在意,现在,反而有些没法忽视了。
宛如一道无形的枷锁桎梏着她。
出现在盛夏跟陆止森前面的唐晚笙,伴随着盛夏的引人注意,很快,唐晚笙又成为了众人嘴里开始低低细语的人物。
“唐家小姐两年都没怎么露面了,现在居然也来参加婚礼了,真是稀奇。以盛夏跟唐家的恩怨,他们竟然还能这么面不改色的面对面,心里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
“盛夏害得她遭遇车祸被截取双肢的事,现在可是无人不知。”
“对的,好像就是因为慕淮南”
大家说话的声音虽有刻意拉低,但还是不偏不倚的灌入三人的耳里,但三人表面上都没露出什么异样的神情,温温和和的对望着,好像他们真的是一家人异样。
将手中香槟酒杯放到经过的侍应生托盘中,陆止森说,“唐小姐一个人来?”
“我妈公司有事走不开,我跟我爸一块来的。”唐晚笙依然笑着回,唇角噙着适中的弧度,“他现在正在另一边跟陆夫人和陆老爷子在一起谈话,我一个人四处逛逛。”
“我叫人带唐小姐随意参观。”
“不必了,我有佣人跟着,不喜欢不熟悉的人陪着。”唐晚笙若有似无的看着盛夏,没有志高气场,可她身上的那股千金小姐的气场,是别人难以比拟的,缓缓的笑道,“姐不打算跟我说点什么吗,一直都是姐夫在招呼我,对待妹妹你比姐夫要生疏很多。不欢迎我来么。”
盛夏抿唇,不答反问,“你希望我能说什么。”
唐晚笙之所以来这里,不过就是为了看好戏。
虽然知道她不会在婚礼上做出什么事情,但盛夏也清楚她绝对不安好心。
至少,唐晚笙就是喜欢看她终于跟慕淮南不得已彻底断绝关系,转身投入到另一个她不爱的男人怀里,被婚姻束缚一生,再也不能跟慕淮南有任何的可能性。
“那就不说了吧。”唐晚笙冲盛夏嫣然巧笑,“希望这场婚礼能别让我失望,姐。”
说得仿佛意有所指。
盛夏没动,连睫毛都没抬一下,更没有回答她。
又看了看格外英俊挺拔一身白色燕尾服的陆止森一眼,敛回目光,唇角轻勾,唐晚笙对身后的下人道,“推我去别的地方,不唠叨姐夫跟姐了。”
“是,小姐。”
可是,佣人还没能把她推走,刚欲要转身离去,这时,宾客人群里不知是谁发出一声震惊,“慕、慕先生!!!”
唐晚笙心头一震,猛地叫住佣人,“等下!”
抬起眼皮,她朝着众人目光齐齐投去的方向凝视过去。
在窥见那个身着纯手工定制黑色西装的男人时,唐晚笙脸色刷地一下惨白下去,眼瞳急速的扩大,流露出不可置信的诧异,以及深深的恐惧。
陆止森注意到她的情绪了。
但却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没发话,接着,他也循着众人的视线凝望而去。
慕淮南从场外迈着悠然从容的步伐而来,笔致的长腿带出一股透着商人的沉稳感,一身黑色的西装优雅而充满高高在上难以企及的气质,从场外逐渐踏步而来的他,像一个从天而降的意外,因为他的到来,全场所有人的目光,宛如被他身上磁铁似的气场吸纳过去。
随他一同而来的,是挽着他手臂白裙飘飘的白菁曼。
郎才女貌的组合,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对。
有那么一瞬间,盛夏真觉得,这个婚礼不像是她跟陆止森的,看起来倒更像是为现在抢尽所有风头的他们举行的。
太耀眼了。
男人高不可攀,气质绝佳,彷如神祗一般俊美深沉。女人落落大方,行为举止得体从容,他们站在一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