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牙齿给咬断了。”秋黑也轻笑着。
“这个不劳费心——不过还真的有件事要你费心哩!”思文停止笑声,正色道。
“嗯!什么?”秋黑一愣。
“是这样的!”我怕思文说不清楚,反而越弄越糟,便急急地打断她, “你还记不记得上大学时,中文系有个叫朱瑞的?”
“当然——那个高材生嘛!”
高材生?我不由苦笑,真是命运弄人,曾经一度的辉煌,如今却已变为历史。
“是的!就是他,他如今在你丈夫旗下的‘恒通集团’做事。他精明、能干,曾经一度被提升,我们也一直认为他是最有前途的,可不知为什么,前几日被你丈夫给开除了。你也知道一个一度自负的人,很难承受这种不堪,所以——”我急急地道,希望她能明白朱瑞的感受。当然秋黑确实是善解人意的,马上她就表示出不满。
“为什么要炒他?”
“没有理由——”
她歪着头,想了想才道: “恒通公司确实是三哥的,可他好像不大去那里,多半他都把‘锐精科技’作为他的主要产业,不过这些我都不是很清楚。当然——我也从不过问——”
“那你不管了吗?”思文坐在她的身边,皱着眉摇着她的手臂。
“当然管!无缘无故地开除人,总是不对的!”她认真地说,然后气愤地拿起手边的电话,拨了个号。电话马上就有人接了。
“喂——我找蔡斌——”她的声音实在太细了,实在难以表达她此时的愤愤不平。很快她又开口了。
“你马上回来!”也许她也明白自己的声音不具威胁,所以话音一落她便挂了电话。
“秋黑——”我担心地看着她, “你这么十万火急地把他叫回来,说不定他正在忙,不好吧?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可以等的。”
“是啊——”思文也为难地说。
“啊?我以为你们很急!”秋黑无辜地看着我们,闪着乌黑的大眼睛。
思文更是担心, “秋黑啊!你那位好可怕的,我看我们还是闪吧!万一他回来一看没事,不把我们砍死才怪呢。”
“放心!这倒不会——”她的话音还未落,大门口便传来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很快又是开大门的声音。
“这么快——”思文一副要晕倒的样子,马上起身,坐在我的身边,紧紧地挨着我。
几乎同一时间,有道黑影冲了进来,冲到秋黑的身边,秋黑想是也被吓到了,愣住了。
“三哥——你干什么?”
“秋黑——哦——吓死我了,你没事吧!”他一把把秋黑揽在怀中。我奇怪地注视着他,不明白他为何看起来似乎比我们还焦急。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滴嗒滴嗒地滴在秋黑光洁的脖子上。看得出他是飞车赶回来的,何况秋黑放下电话和我们才不过说了三四句话而已。
“三哥——”秋黑焦急地喊着,声音陡然带着颤动, “我没事,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急找你的,对不起?”她歉意万分,几乎要哭了出来。
“你确定没事?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那男人仍怀疑地上下检查着秋黑,生怕有任何一处遗漏。
秋黑一把推开他,娇嗔地道: “你别这样,有客人——跟你说了好多次了,我没什么老毛病,别在我同学面前胡说八道。”
那男人似乎安定了下来,这才侧过头注意我们,在他看我的一刹那,我竟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那眼光阴暗、凶狠,和风清扬似乎有着异曲同工的冰冷。他们明显是同类,惟一不同的,他的眼里有意无意地闪着如同野兽般的杀意,我这才明白,武侠小说常描写的眼光是可以杀人的。是的!这样的眼光确实可以杀人。而这是风清扬所没有的,也许正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