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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3 / 4)

,却见她已站在房门口了。

牧冶看到辛追,微笑着说:“你回来了?”

辛追过去揽住她:“你帮我收行装了?”

“嗯,我有预感,你快要出征了吧?”

“是,明天就走。今晚还得回大营,明天就直接从那里走了。”

“这么快?”牧冶有些惊讶。心里忽然生出对他的依恋来,她被自己的情绪吓了一跳。

饭后,辛追去邀月斋和流芳馆走了一圈,又回到眠风居,将牧冶抱到膝上坐定,认真地看着她说:“我要走了,我把白涛留给你。你可得在家好好呆着,闷了就让白涛跟着到城里走走。我怎么总觉得我要是走了,回来会找不到你。”

牧冶先前曾闪过一个念头:要不要趁他不在走人?现在被他这么一说,不由心虚,干笑道:“怎么会?我能到哪里?”

辛追盯了她好一会儿,忽然俯身就吻,牧冶只觉得他吻得缠绵悱恻,直吻得她的心柔软起来,有些发酸。

二月十五,在云城的料峭春寒中,辛追带了北营二万兵马奔赴西北。牧冶、丛华、迟艳三人都到北郊送他。

这是牧冶第一次见辛追穿战袍,他红袍黑甲,骑着一匹黑马,英武得让人仰视。黑色的头盔将他的脸包得冷硬无比,她看着他,觉得他又变得陌生起来,他看起来冷酷中透着一股霸气,但又是那么地神采飞扬。他再不是昨晚那个搂她入怀吻得她心酸的男子,牧冶心想,也许他更适合于战场。

因为不是正式宣战,并没有什么大军启动仪式,只是朝中兵部的大臣和几个皇子来送辛追,但城门内外却还有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她们混在送行的王孙大臣中,辛追直到出发也没有过来与她们话别,但队伍出发后,她看到辛追回头向她们这个方向看来,迟艳哭了,牧冶被她哭得心里不好受。辛追在她们的目送中渐渐远去。这是她一个月内三次送别了,每次都是只能看着家人的背影越走越远。

天空彤云密布,似乎是要下雪了。也许这是春天的最后一场雪。

辛追走后,定远侯府的日子是平淡的。辛追给她的小猎犬才刚满月,肉乎乎的很好玩,给牧冶的生活平添了许多乐趣,她为它取名辛得令,白涛哭笑不得:就没听说狗还有姓的。牧冶道:“它是辛追给的么,也是辛府的一份子。”

打扰牧冶平静生活的还有迟艳,她倒不是常来,但一来就会盯着牧冶的手腕发呆,那目光弄得她毛骨悚然的,害怕她会找把刀砍了她的手。牧冶当然知道她是看那只隐龙镯,她有时恨恨地想,这镯子就这么有吸引力?要不是真脱不下来,不如脱了甩给她?后来,迟艳的话中便有些小刺,暗讽牧冶与侯府门户不当,要不是长公主坚持,只能作妾。牧冶装傻,当作听不懂。倒是丛华在迟艳走后安慰地拍拍她。

牧冶的心其实正在“走”和“不走”之间苦苦挣扎着。她也感觉到了自己对辛追微妙的改变,觉得要被滕毅说中了。但理智告诉她假若她真的爱了,大概要被拖入苦海,那便真要陷入妻妾争宠的泥淖,想着迟美人的虎视眈眈,她就头痛,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王美人、李美人,自己投放了爱情,收获的也许只有痛苦,在这个时代她甚至有可能无处可遁。如果真要爱,不如找一个平凡的人爱吧。她承认自己有点害怕了。

倒是丛华,态度从来是云淡风清,宠辱不惊的。但不久以后,牧冶就知道为什么了。

辛追走的第十天,迟艳回娘家去了。牧冶有些无聊,便想着去丛华处找点书看。她不大串门的,总是她们俩过来。快到邀月斋时,想起上次丛华让她帮忙抄的一本佛经忘拿了,便让跟着的紫依回去拿,自己便信步向小竹林中走去。才刚进林,忽然听到林中传来一阵喘息声,接着便有女子的压抑着的呻吟响起,牧冶吓得住了足,心想,不知邀月斋哪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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