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歪着脑袋想了想说,“也是奥,那我就那个什么其难吧。”
我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让他们自己玩,对莫云点头示意,就上了楼去找赵无恙。
上了三层的里。推开门我就看到赵无恙正对着一个画板在那摆弄,旁边都是颜料,因为他背对着我,我也看不清楚他的画布上画的是什么。
嗯据说赵无恙是学艺术出身的,结果傲然世外的画家没做成,就做了满身铜臭味的银行行长,但他似乎还是丢不掉身上的学究书卷味,偶尔来兴致了就画个花花草草的。
他应该是听到了背后的脚步声,动作不停。头也不回地冷着声音说,“谁让你上来的?下去待着去!”
我轻咳了一声说,“是我。”
他停下手里的画笔,转身看我,然后我就看到了他那张半人高的画布上画的是个露背的女人,半侧着身子脸朝着这边,但是没有五官,双手拽住一张白色床单护住自己的胸前,床单从腋下穿过,斜斜地盖着背部下半身的重要部位,但隐隐约约露出一丝暧昧的沟壑,到下面又露出两条修长的大腿。
虽然没有脸,但是也看得出来这女人的妩媚妖娆以及勾人心魄。
我不知道他这画的是不是莫云,又轻咳了一声,不让自己的视线往画上放,我说,“我是来把睿睿接回去的。”
他冷哼一声,将手里的画笔随手扔在桌子上,将身上的褂子脱下来随手搭在绳子上。
他让开之后,那张画布更加吸引我不由自主地往上面看,他唰地一声将旁边的一个帘子拉上挡住我的视线,拎着自己的外套率先出了门,我不再注意那画,跟着他急急忙忙出去了。
下了楼我跟着赵无恙到了院子里,莫云已经煮好了两杯咖啡放在树下的桌子上,我坐下来看向睿睿,他正在旁边的一个小凳子上坐着,估计是在看着地面数蚂蚁,赵甜甜正骑在一个木马上左右晃荡,大声叫,“程思睿你快点过来啊!我骑马技术很好的,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我笑了一下,不再看他俩,直接对赵无恙说,“我一会儿把睿睿接回去,在这几天麻烦你了。”
他看了我一眼。端起一杯咖啡轻轻抿了一口说,“麻烦倒不至于,只是比你用点心而已,有时候我看着你的行为真是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孩子的亲妈。”
我不由脸色一白,却也无力辩驳,这两年以来我只顾着公司顾着打拼努力,为了不走当初的老路为了以后可以活得自我一点,多多少少是忽略了孩子和老人。这件事我不能否认。
我站起来说,“我知道我之前做得不够好,以后我会尽力弥补”
我不想再听找无恙的训斥,站起来抱着睿睿就落荒而逃,也没顾上甜甜在后面叫我表姐。
随后的几天里,我尽量抽出时间来多陪着孩子,赵无恙生日的前一天,钱小文约我一起出去喝咖啡,我当即就答应了,带着睿睿一起赴约。
当初我离开原来的城市的时候,陈恪和雁子我都没说,直接和那两个人都断了联系,只身一人跟着赵无恙来到桐城,回到我妈的故乡,当时和陈恪雁子断了联系的心理我已经不记得了,只是那段时间特别混乱,和之前有关的什么人都不想见,只想自己一个人找个地方偷偷躲起来舔伤口养孩子。
等到后来我差不多走出来的时候,也已经失去了和他们联系的欲望,这几年都是自己一个人孤零零走过来,一直到前两个月遇到钱小文。
和我还有雁子都是大学室友,都是学的广告传播,最后我做了广告,小文做了记者,雁子如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小文和雁子的想着不由地叹了口气,。
之前小文是做娱乐记者的。最近说整天追着明星做狗仔太累,还要整天预防被明星身后的大老板给咔擦了,简直是在冒着生命危险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