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不見雪中送炭。
沒有人幫寧行處說話,他成為了最低賤的泥,人人都可以踩上一腳。
有寧恆看守著,寧行處不再鎮日醉酒,他保持著平靜,是一種崩潰前夕的人特有的平靜。
守護著寧行處的這段日子裡,寧恆很疲倦,他唯一的慰藉與舒緩便是萬惜。
每天夜裡,夜訓完後,萬惜都會躲在操場邊,主動給他打電話。
電話那頭,是她運動後特有的喘息聲,是一種生命流動的聲音,寧恆每次聽著,才能感覺到自己血液還在流動。
萬惜終於也回憶起了那個雪夜裡仿佛夢魘中的人,將這件事告訴給了寧恆。
「如果說,那個人就是崔田,至少說明他對叔叔是有感恩之心的,那又怎麼可能會對他父母說出那些污衊叔叔的話呢?」萬惜越分析越覺得事情有古怪。
「唯一的可能,就是崔田父母撒謊,我明天去找他們。」因為連日的疲倦,寧恆聲音沙啞。
時間總是有限,在掛電話前,萬惜抬頭看著地面。
月光透過樹葉縫隙落下,像是光的波浪,讓她的聲音柔軟。
「寧恆,記住,我永遠都在。」
他守護他的父親,她則守護他。
這是他們約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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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恆讓外祖父幫忙,調查出了崔田父母家的地址以及底細。
原來,崔明是個賭徒,年輕時還因為欠賭債被剁去了三根手指。
這種人的眼裡,只有錢,為了錢可以做出任何事。
寧恆隔天便去了崔田父母家,在南城郊區,需要穿過條破舊的小街道,裡面污水橫流,垃圾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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