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我生平最痛恨用情不专之人,堂姐夫,你一向是我极为激赏的英雄豪杰,难道你也要学时下之人的恣意滥情?!”
“没错。”愉舟黯然地道:“我是个混蛋,我不该背叛子凤,更不该因我一个人的自私而害得两个女子伤心。
子服盯着他,“你该悬崖勒马才是。”
愉舟苦楚地道:“我没有悬崖勒马,但这一切已经消失了,过去了,再也回不了头。”
“为什么?”他从未见堂姐夫这般感怀伤痛。
愉舟抬起头,苦笑道:“不知你信也不信,她是个精怪。”
“精什么?”他瞠目结舌。
“精怪,她是牡丹花精。”愉舟肯定地道。
子服突然觉得头有些晕眩,他努力消化这个消息,“你是说……你爱上了一朵牡丹花?”
愉舟点点头,满眼戚然。
子服揉了操眼睛,想要看清楚堂姐夫是否有一丝丝玩笑的意味,然而他什度都没看见。
但是这件宁依旧令人难以置信。
“堂姐夫,人人说我痴,可看来这个封号如今易主了,你该比我痴才对。”他摇了摇头,努力说服自己不要相信“牡丹花精……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愉舟有些不服气,“花木皆有情,我还以为你最是能理解,不会像其它人一样迂腐冬烘。”
子服静下心来,细细地思索了半晌。
是啊,他平时不是爱花成痴,经常对着花草树木和鸟儿说话吗?
这些在他心目中也是有生命的呀!那么他如何能指责堂姐夫所遇、所爱上的不会真是牡丹花精呢?
子服很快就接受了这个想法,他玉脸正经慎重了起来。
“是,我跟你道歉。”他语气真诚地说,“我错了。”
愉舟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不,不怪你,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的。”
“堂姐夫,这究竟是怎么一回宁?他微微蹙着眉的问。
“我们贩货夜宿在一所寺庙中,耶人晚上有好圆的月亮,那亮光把院里的树木都染上一层釉彩似的,煞是好看。”愉舟唇畔的笑容显露出回忆有多美好。
“我的手下们押货赶了一天的路,都累了,在匆匆吃过素斋后就睡了,只有我睡不着,那亮闪闪的月光好象不容我入睡,吸引着我来到幽静的院子里。”
子服听得入了神,俊俏的脸庞浮起了一抹向往。
这样美丽的月色,美丽的夜,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美丽的宁……
他好生期待。
一看见那么美的月亮,我的酒虫又发作了,可是在寺庙里喝酒是不敬神明,所以我只好在长廊上坐着,就净看那月。“愉舟黝黑的眼眸越发深邃了,”突然间,有一个好温柔的声音在我身侧响起,那就是牡丹,等着一身绛红纱衣,笑意盈盈,艳光夺人。“
子服听得痴了,“月下牡丹红……岂不美煞人间?”
“是,她真的好美,不过美丽对我而言并不希罕,子凤就是一等一的大美人了。我这些年走过大江南北也见着了不少绝色,但是她的谈吐和气质却教我倾倒,尤其眉宇间那抹轻愁……你千万别见笑,我真的好想抚去她眉间的愁色,就算倾注我所有的力量也在所不惜。”
子服更是欣羡了,他深深地凝视着一脸真挚凝重的愉舟,感慨地:“我怎么会笑你?我羡慕都来不及了。”
几时,他也能遇到这样令他廉醉颠倒的女子?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非关风与月……
愉舟继续这:“我们谈了很多,一切发生得再自然不过,而且老天好象也在帮我们的忙,连续几日下大雨让我们无法起程,到夜晚又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