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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3 / 4)

中权。我则异于是,无可无不可。”

ps:

关于和亲和成大事的分析真是太~深刻,太~透彻了!远远超越涨姿势的层次,到了提高读者的觉悟的程度,真是造福大众啊!——不是我说的啊。

玉机词(七三)上

当天晚膳之前,嘉秬的供词和她亲手所绘的凶手肖像已经呈放在我面前。

绿萼研墨,红芯斟茶。芳馨看着小丫头们收拾碗筷,转头见我正展开画像,遂笑道:“这个乔大人先前不肯给,姑娘一去掖庭属,他也就乖乖补上了。”

嘉秬平常善画写意,因此这幅肖像画得并不精细。但仍能见画中的面孔下颌略宽,眉弓略高,双目有神,双唇薄如刀裁。虽然只是匆匆一笔,仍见有些许凶厉之气笼罩在他脸上,然而除去这个,这张面孔可说得上颇为俊秀,且英气十足。原来凶手竟然是一个美男子。

我看着画道:“乔致好歹也是从七品右丞,说话做事都要照着官场上的规矩来。我是他的上官,他就算心中一百个瞧不起我,皇后娘娘的话他却不敢不听。”

绿萼在一旁笑道:“奴婢曾记得姑娘教过,子曰,色厉而内荏(注1),什么小人什么的……这个乔大人就是这样的小人,是不是?”

我淡淡一笑道:“子还曰,小人,再凶再恶再狡猾,也不过是灯笼纸糊的老虎罢了。”

绿萼和红芯相视而笑。红芯指着画道:“姑娘您看这人,为什么身上头上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我答道:“深夜行刺,自然要穿上一身黑衣,才能将身子隐在黑夜之中。徐大人说,因为夜风吹进屋子,挂在窗边吊鹦哥的金钩荡起来,扯下了他的覆面之物,方才无意中露了真容。即便如此,这人轻身功夫甚好,一眨眼便逾墙而出。徐大人自幼养在深闺内阁,哪里见过这般阵仗,只吓得腿都软了,险些晕过去,过了好一阵子才唤起人来。大家又只顾着查看皇后娘娘。因此待搜索内监侍卫的监舍和值房时,天都亮了,早已失了先机。虽然后来又在内宫密查,哪里还能查到什么证物?”

芳馨好奇道:“徐大人还说了什么?”

我重新翻看了嘉秬的证词:“只说那人身材高瘦。脸色发白……那一夜徐大人自己也吓得不轻,能记起那凶手的容貌已是不易,哪里还能说出别的来。”

芳馨迟疑道:“如此……姑娘还能查得出来么?”

我叹道:“恐怕是难。”

芳馨道:“那姑娘是要提审那位文澜阁的韩管事?还是差人询问朱总管呢?”

小丫头收拾了残羹碗箸,鱼贯而出。我合上卷宗,闭目揉着眉头道:“让掖庭属审问韩管事,自是不难,可若此事真与韩管事有关,除了惊走凶手,于事无补。倘若他坚称无辜,依照乔右丞的性子。恐怕逃不过严刑。纵然我白日里在掖庭属看着,那么夜晚又如何?将来他在皇后面前翻供了,而真凶又逍遥法外,我和乔右丞都得落个办事不力的罪名。若去询问我的父亲,就得去长公主府。长公主府不比别处。可以擅自讨要,必得请了皇后娘娘的旨意才行。何况若让长公主知道皇后疑心于她,恐生风波。因此,这两人要暂且放一放,非到万不得已,决不能动。唉……且让我好好想想。”

芳馨点头道:“也是。熙平长公主一向甚得太后的欢心,太后这阵子心里正不痛快。若长公主将此事闹到太后那里去,合宫都不得安生。”

我轻轻抚着那只从掖庭属送过来的红色樟木箱子,绿萼为我精心修剪的长甲只涂了薄薄的一层蜡,莹润有光。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微微使劲,指端现出隐隐的白。“这些案卷我只看了一日而已,若仔仔细细的多看几次。说不定会找出些端倪。最要紧,是不能泄气。”

芳馨走到书案前,将案卷收了起来,放到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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