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掌門!&rdo;止戈大驚失色,這麼晚了,他們掌門還親自來此,莫非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其他兩位弟子也是這種想法,立刻警鈴大作,面露嚴肅之情。&ldo;可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需要找師尊?&rdo;
屋秦瞥了他們一眼,然後溫和地點了點頭。在弟子面子,他從來是保持著長者的包容形象的,這也是他在書里學到的,作為一位長者,他需要沉穩、冷靜、包容、負責任。
止戈立刻意會,就要回頭去請示清幽,卻見一道青黑色的身影已經瞬間來到了他們的身後。
&ldo;師尊!您出關了?&rdo;止戈顯然是沒有想到兩人如此之巧,一個來尋他,一個正好出關。
清幽深黑的眼眸在黑夜之中反而顯得深邃,他將視線從止戈的身上移開,然後放在了身前的高大男子身上,男子一身玄色華服,上方一針一線繡出的蟠龍戲珠戲水圖精美沉穩,將他的氣質襯得更加的醒目,蟠龍橫貫一片栩栩如生的雲層,好似行雲插入雲際。
當真精細琢工,氣勢不讓天地之態。其上蟠龍頗具靈氣,好似要破衣而出。
黑夜之中,兩人遙遙相對,眼睛灼灼地盯著對方,好似要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之中,永遠密不可分,再無半點的fèng隙。
三位弟子見兩人之間的氛圍似乎有些曖昧,這時又想起碧璽宗盛傳的謠言,立刻如同天打雷劈一般立在原地。
他們本以為謠言止於智者,而那些捕風捉影的人不過是閒的蛋疼,但如今看來,那倒也不算是全然是假的,說不定還真的是如同那些弟子所說的一般,兩人早已私定終身……
這讓他們走也不是,立也不是,只好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直到清幽一道凌厲的目光無意間掃過他們,他們才瑟縮了一下,即刻離開了原地。
屋秦見那三個電燈泡已經離開,再也不扮演在外人眼裡的好掌門,立刻張開雙手,就勢撲入清幽的懷中。
清幽一個閃身,屋秦沒撈著人,只好抱著空氣站在剛剛清幽站著的位置。他怔愣了一瞬,隨即回過頭,有些委屈地看向清幽的方向。
委屈、委屈、好委屈,我都這麼久沒來找你了,你都沒有想念我嗎?
他的眼神中滿滿是這樣的想法,全數往清幽的身上倒。
&ldo;最近,在哪?&rdo;清幽冰冷的聲音穿透寂靜的黑夜,剝離得有些失真。
屋秦抖了兩下,然而不知為何心頭有些心虛,然後顧左右而言他,&ldo;你這麼久都閉關啊?&rdo;
&ldo;說。&rdo;
&ldo;我看你閉關了,一個人在宗門之中也覺得無趣,便受邀去了冊忌宗那裡參觀,順便領略了一下那邊的風土人情。&rdo;屋秦順溜地接話。
清幽一雙眼睛清澈而透亮,穿透黑夜落在屋秦的身上,好似將他整個人都看透了。他微微勾了勾手指,讓屋秦走近些。
屋秦不敢怠慢,因為他知道現在的清幽心情不好,至少肯定沒有以前心情好的時候好。而只要清幽生氣,他不知為何就心頭惴惴不安,想要去討好他,但總是不得其法。
於是他慢慢地跺到了那人的身邊,然後輕輕地道了聲,&ldo;對不起。&rdo;
清幽深深吸了口氣,然後伸手拽過那人的衣領,就勢一拉,便將他的衣領口子送到了自己的身前。一接近,便能聞到一股不屬於屋秦的香味。
他淡淡地鬆了手,屋秦身子這才豎直起來,&ldo;可還開心?&rdo;
屋秦噤聲。
&ldo;說。&rdo;
&ldo;還可以,那邊好菜好酒的招待我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