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行啊。&rdo;屋秦立刻應了一聲。
&ldo;痛快!&rdo;那位長者立刻笑了,但這次的笑容幾乎快要咧到髮鬢邊了。&ldo;七月初一,冊忌宗等您前來!&rdo;
清幽抱著雙臂,靠著木樁,斂目等待在山下,終於等來了再次歸來的望君生兩人。
&ldo;又見面了。&rdo;望君生顯然是沒有想過清幽還未離開。&ldo;有事找我?&rdo;
&ldo;沒錯。&rdo;清幽雙腳站直,雙手垂下,微微彎曲著靠著木樁的姿勢轉而挺拔,他的眼神深沉,期望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ldo;我只想問,現在的屋秦,究竟是誰?&rdo;
眼前兩人顯然有了些許的怔愣。
瑤祁:臥槽,這人怎麼知道屋秦已經變了個人?厲害啊厲害。
望君生:……很敏銳。
望君生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意不減,&ldo;是誰,重要嗎?你只想知道屋秦是否再也不存在了吧。如果是這個,我可以告訴你。&rdo;
他抿唇,隨即答:&ldo;是,你的猜測很準。&rdo;
清幽不知作何感受,似是覺得難以置信,又似乎覺得意料之中。他呼了一口氣,&ldo;你要離開了?&rdo;
&ldo;該做的做完了,我準備回伏羲山,那才是我們該去的地方。&rdo;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角已經瞥向了身邊的青年男子,眼神之中的溫柔幾乎要溢出來。
這是濃濃的愛意,兩人是相愛的。
瞧著他們深愛的樣子,清幽沈默了。
但卻是有一句話突然就被他問了出來,&ldo;他,有心嗎?&rdo;
這個問題顯然也讓眼前一直胸有成足的男人也有了一瞬的駭然。但他很快意外深長地答了一句,&ldo;現在的確說不準。&rdo;
&ldo;那,再會。&rdo;望君生說完,笑著擺了擺手,目不斜視地與身邊的男子攜手離去。
再次望去,早已沒了兩人的身影,就好似一片風沙吹過,除了細碎的沙粒,再也沒有什麼留下來。
清幽沉默,隨後一個健步便躍入高空,騎著飛劍往碧璽宗方向去。
屋秦與清幽又開始了之前的日常,又是清幽呆在自己的屋子裡閉關修行,而屋秦只得苦唧唧地等待。他等得有些煩了,又想到之前的與那個所謂的冊忌宗宗主的約定,便起意前去赴約。
江南地帶,果真是對得起他魚水之鄉的美稱,相比碧璽宗周圍乾燥的環境,江南到處都充滿著盈滿的水汽,溫熱的呼吸間,也能有濕潤的感覺。
當地冊忌宗宗主在宗門口熱情迎接了前來的屋秦掌門以及一些宗門弟子,好菜好酒的招呼著,讓碧璽宗的所有前來的宗門弟子都感受到了被重視的感覺,一時之間,賓客皆歡,滿殿都洋溢著歡聲笑語。
坐在屋秦身邊的穿著鵝黃色曳地裙的女子正偷偷地用餘光打量著這位年輕才俊,因為多年不見,有些害羞。
屋秦君子風範地解決了任美玲的尷尬,與她適時攀談起來,他們已經三年多沒見,所以有很多事情已經記得不算很清了。
而對於現在的屋秦來說,他根本不認識這個女子,即便他擁有了屋秦的全部記憶,也不可能對她一瞬間熱絡起來,他現在只是靠著所謂的本能在應付,笑臉幾乎都要僵了。
而任美玲一心都是她心心念念三年未見的如意郎君,即便這個青年才俊如今與三年前不甚一樣,但也只當做三年的時間總會讓人改變一些習慣,便也沒有在意。
&ldo;想當年我們見面的時候,您還沒有如此出名,但即便是那個時候,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