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怎么没见过他。”
阿顿生想挠墙。
裴晓乾又歪头想了想,“那就把除你之外的人都辞了。”
“……好吧。”
宜元城挺小,但是商贾云集,城中不乏豪门大户,也不乏土财主。
裴家就淹没在了茫茫的人海中……
咳咳,好吧,现在惨淡了点,说不定以后会更惨淡。
裴晓乾坐在饭桌边发呆。
阿顿生收拾收拾账本,从他旁边经过,奇怪道:“少爷你坐这干嘛?”
裴晓乾愣了愣,“中饭呢?”
“啊,因为我要去绸缎庄交账,所以就没做饭。”阿顿生理所当然道,“而且我们的存银不多了,省着点吃吧,早上剩的还有葱油饼,您要饿了就先垫垫肚子。”
裴晓乾呆了一瞬,笑了,“阿顿生,咱们已经揭不开锅了吗?”
阿顿生狐疑地望向他,“你还笑得出来?”
裴晓乾往椅背上一靠,懒懒道:“为什么笑不出来?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呲牙一笑福寿安康。”
阿顿生抱头哀嚎,“我不跟你说话了我会疯的!”
裴晓乾淡定地喝口茶,摸摸下巴,冲他勾勾指头。
阿顿生擦一把辛酸泪,走过去,俩人大眼对小眼,相对无话。
半晌,阿顿生道:“啥事?”
裴晓乾道:“看你疯了没。”
阿顿生又要叫,裴晓乾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