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升官发财,家人平安。”我说完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头方才站起。左修然喃喃道:“做官… …,还是不要发财的好。现下正是青黄不接,你们拿了钱物,回家买些口粮好好过活,再不要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只管去吧。”说罢,打马便走,表情木讷,若有所思。经过书生身旁时,只听书生低声道:“多谢。”左修然虽不明他因何而谢,但心思紊乱,也不急问他,便继续前行,隐隐听到背后众饥民有哭号拜谢之声,心情更是繁复。众人随行而去。
行将五里地,眼看就要出坳,忽听前方马褂銮铃的声响,正前方出现五匹高头大马并驾而立,将整个道路堵的是严严实实,左修然一看,见他们都是一身黑衣,头戴面罩,只露出来两只眼睛,激灵灵发着凶光,只听一人道:“史大哥,点子来了。”那姓史道:“兄弟们手脚干净些,早早结果了他们,取了首级,好回去复命。”先前那人又道:“史大哥放心,这区区一个镇定镖局,兄弟我还没有放在眼里,本想昨晚就结果了他们,没有想到姓韩老奸巨猾,昨晚居然让咱们在此处扑了个空,看兄弟我一人就把点子给办了。不过我老辛可是有言在先,史大哥答应我们的事情,可是不许反悔。”那姓史的道:“这个自然。”那姓辛的道:“如此便好。”说罢,催马向左修然等人而来。
韩氏兄弟就在左修然附近,看来者不善,正欲答话,不料对方竟然单骑直奔过来,心中一慌,喊道:“左伯父小心。”兄弟俩双双赶上,挡在左修然面前。左修然一惊,向后便退,韩金鹏道:“左兄勿惊,愚兄在此,料也无妨。”众趟子手哗啦一声,将马车团团围住,保护左修然家眷安全。那书生也是一惊,却不像先前那般慌乱,而是在五步开外站在左修然左侧,冷眼观瞧。
那姓辛的蒙面人一人冲将过来,待到韩氏兄弟身旁,忽的双腿在马镫上一蹬,身形忽的一声飞起,口中大喝道:“小兔子崽子,也敢挡爷的道。”从背后抽出一把钢刀,向右侧的韩胜龙面门便是一刀,韩胜龙举刀相架,不料那人中途变招,刀锋一转,向韩胜龙左肋砍去。韩胜龙大惊,暗叫不好,韩胜虎在旁伸刀相救,那料那人变招迅捷异常,与韩胜虎一刀相碰,又起一刀。径向韩胜虎手腕斩去,韩胜虎救兄心切,这一刀是使得老了,被那人凌空一拼,只感到虎口发麻,哪里还来得及收回,眼看这条手臂便要被他削去。韩胜龙在一旁眼看不及相救,只得在马上飞起一脚,将兄弟踢下马去,韩胜虎哎幺一声滚落,这一脚事起仓促,踢中的右侧软肋,摔倒在地后哪里还站的起来,只是庆幸保得住这条手臂,却惊出一身冷汗。韩胜龙一脚踢出,自己也险些落马,那黑衣人一刀下去,却整好落在韩胜龙腿上,鲜血喷出。马儿受惊,忽的一声人立而起,将韩胜龙也摔了下来。那人一落地,脚尖点地,毫不停留,轻身一跃,这一刀直取左修然。
左修然大惊,啊的一声喊了出来。眼看蒙面人的钢刀直奔自己左肩而来,登时心道:“我命休矣。”忽听当一声响。只见韩金鹏大喝一声,宝刀已然出手,金丝大环刀向上一格,将那人隔了开去。那人一惊,借力向后一纵,落下地来,把钢刀在胸前一护,防他进招,站稳后骂了句:“好老贼,力气倒是不小。”韩金鹏与他只一交手,便知道这气力与自己在伯仲之间。但自己十年功底,自信在几十招内必能取胜,倒也不慌不忙,缓缓下了马来,呵呵道:“承让。”见他出刀之时异常凶悍,举手之间毫不留情,看来必是一群杀人越货的强匪,要不是两个儿子武功颇有根底,刚才他那两招,恐怕早就双双毙命。故而也不给他多言,纵身一跃,展开八卦刀法,挥刀向那人砍去。
他这把金丝大环刀,连上刀鞘有八十斤,去掉刀鞘也有五十斤上下,抡开了呼呼刮风,力猛刀沉。那黑衣人道:“好刀法。”欺身直进,举刀迎接。韩金鹏年纪虽大,体力犹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