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放你们过去!”书生向韩胜虎马后一躲,叫道:“乖乖不得了,这次可是真的强盗了。”说罢拉住韩胜虎裤脚,双手发抖。韩胜虎哈哈大笑道:“钱财没有,这干粮吗,都被这酸公子更吃光了,问他要去吧。”书生大叫:“不可”。韩胜龙见了大笑,道:“真是岂有此理,这官道之上,居然也有贼,今日算你们运气不佳,撞到爷爷手上,快快把路闪开,饶你们不死。”那首领一惊,道:“难道你不怕死吗?丢了性命可是不值。”韩胜虎道:“多谢好心,爷爷也想问你难道不怕死吗?”说吧甩开书生双手,跳下马来,“今天就拿你开刀。”抽刀便上,那首领双眼之中立刻显出惊恐之色,大喊一声:“大家一起上。”众人发一声喊,立刻把冲上来的韩胜虎围在当中,韩胜虎左手一拳,立马击中一个喽啰的面门,那人哇呀一声叫,捂住鼻子蹲在地下起不来了,韩胜虎看出来这些人全然不会武功,更不答话,右手出刀,举手之间又砍伤一人。那首领大惊,举刀向韩胜虎砍来,韩胜虎右手举刀一架,左腿起处,在那首领膝盖便是一脚。那首领啊呀一声,摔倒在地。韩胜虎讲刀一送,加到他脖子上,道:“还要命吗?”群喽啰没想到韩胜虎三拳两脚便将首领制住,忽然一起罢手,一个个呆在当地,面面相觑,只是碍于首领被制,也不愿独自逃跑。
韩胜虎也没有想到居然如此轻松便把贼首制服,居然颇有失望之色,不过昨晚阴差阳错被那书生戏耍,今日算是扬眉吐气,失望之余,也算欣慰了。此时韩金鹏与左修然也以打马赶上,韩胜虎回看望向父亲,请父亲发落。只听一盗猛然跪下磕头道:“大爷饶命,我等只是附近的乡农,只因年秋收成不济,今年又给地主家加了两层的租,我们实在没有法子,这才铤而走险,扮盗行劫,大爷饶命啊。”其他人也纷纷跪下大喊饶命。
韩金鹏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十几年,在远处看儿子与贼人动手时,便知道这些所谓强盗不过是附近乡民所扮。听他们的号子,居然还要往来之人留下干粮,说他们劫财尚可,若说伤人,恐怕就未必敢了。心想身边就有五品的州官,何用自己多言,于是对左修然笑道:“请大人示下。”左修然一时不语,面色凝重,原任时,在他的治下,当地百姓还算安居乐业,但早有耳闻说他乡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但是万万没有料到已经到了官逼民反的地步,可是眼前所见,看那些强人衣衫褴褛,莫说是乡农,恐怕比乞丐也好不到哪里去。若照国法,这些都该收监,扮盗行劫是要开刀问斩的。可是他此时心思凝结,哪里说得出要收监的话来,韩金鹏请他示下,他也一时说不出话来。仰望天空,看见的朗朗青天,一轮白日当空而照,阳光中包含温情,大地也是万物复苏。而眼前这治下良民却是这般饥肠辘辘,令他颇有几分寒意,不禁叹了一口气。
此时忽听那书生在一旁吟道:“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左修然向那书生望去,见他自顾自的继续吟道:“硕鼠硕鼠, 无食我麦!三岁贯女,莫我肯德。… …”这首诗出自《国风&;#8226;魏风》,是一首劳动者之歌。这首诗把不劳而获的贵族比作大老鼠,它吞食农民的劳动果实,对农民的生活却漠不关心,根本没有感恩之意。
此时,忽听背后有人道:“父亲,放了他们吧,看他们是真的可怜,倒不像是说谎,我们不日便到了清苑,车上还余有钱粮我看不如… …送将他们吧”众人闻言,又是一阵求饶。左修然若有所思,权衡国法民情,因此女儿下车走过来也未曾发觉。此时闻听此言,道:“我儿所言甚是。”于是命家人取了钱粮,分别赠予众人。众人感激涕零,只求饶命,却不敢接受。此时那首领也被韩胜虎所放,走到左修然面前抱拳道:“老爷尊姓大名,万望相告,小的回家一定给你老烧香拜启,请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