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来这些年,苍九公没少费心啊,”又问道:“你们可明白了什么?”石蕾若有所思,一时还不明白,只听唐云道:“凡习武之人必先修炼浑身筋骨,以求身体自身强健,一些人勤于此道,可以修炼成十分了得的外家高手,力举千钧也是有的,而另一部分人,比如我们华山,等外家筋骨修炼到一定程度之后,便要休习内功,内功存在身体之内,却有无影无形,完全没有踪迹可寻,但是需要发力制敌之时,它所爆发出来的力量,往往又是外家硬功所不能企及,这就是蕾儿看似娇弱的女子,便能折断这寻常壮年男子所不容易折断的筷子。”石蕾焕然大悟,只听石醉翁笑道:“说的不错,云儿,你也来试试。”说着又取出来十数支筷子来叫给唐云。
石蕾道:“爷爷,云哥哥已经说了,重伤未愈,内力自然是没有恢复,如何能折的断?”唐云也露出疑虑之色,却听石醉翁道:“试试无妨。”唐云只得答应,交与双手,慢慢催动真气,此时虽觉背部疼痛,依然可以忍受,于是又将内力慢慢发出,聚于手上,只听咔嚓一声,木筷应声也断。只见唐韵激灵灵打了个打了个冷战,手中断筷哗啦啦掉了一地,石蕾赶忙相扶,问道:“云哥哥,不碍事吧?”
唐云微微一笑道:“不碍事,可能是山风吹入,我身体虚弱,打了个冷战而已。”石醉翁不以为然,对石蕾道:“蕾儿,你去将门掩好,窗户也都关好。”石蕾起身关好,只听石醉翁又道:“云儿,此时你手中无筷,再将方才你所用内力的手法,重新使用一次。”唐云答应一声,按照石醉翁所说,又将方才折断筷子的手法重新使来,只觉一股真气从丹田而发,迅速沿着双臂的经络,贯穿手掌,真气使毕,便又迅速回归气海丹田,不料,就在此时,又是激灵灵一个冷战,身体所感寒冷比方才更甚。
这样一来,唐云心中已然明了,当下现在正是暖春,自己只当是身体虚弱,故而冷战不断,一时并不在意,现在想来,这两日清醒以后时常的打冷战,看来并非偶然。石蕾也有所察觉,急忙问道:“爷爷,这… …?”
石醉翁道:“那日你将云儿带来之时,其实心脉已停,若非他修行有些小成,体内留有真气,其实已经如同死人一般无二,我说句实话,也并非我石醉翁夸口,当时如非我老头子在及时到场,或者再晚上一时半刻,即便是九天仙人下凡,云儿也必死无疑,其中凶险,可想而知。”
唐云闻言,不禁出了一身冷汗,直到此时,方才明白自己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石醉翁捋捋胡须,又道:“云儿也是吉人自有天相,既然如此凶险,尚能活命,那么料想日后必有后福,只是这其中却有些难处。”石蕾此时也不敢怠慢,紧忙问道:“什么难处?”
石醉翁道:“我之所以讲到过往的凶险,只是要你们不要怪我,当时我若不出手,只怕云儿当时便要毙命,所以那时我不及细想,便用我十成真气,为他护住心脉,又为他打通周身大穴,让他重显生机,这乃是必须之举,也是无奈之举。”唐云石蕾不知石醉翁所言责怪什么用意,试想如是自己,也当这般全力施救,只听石醉翁续道:“后来的十数天当中,云儿尚且在昏死状态之中,我若停手,必当前功尽弃,故而那十几日我丝毫不敢怠慢,终于让云儿从新转醒,可是,他那日醒来之后,我便发现,他体内的真气已然被我的寒冰真气所压制,如将我的真气撤出,云儿立时便会死去,如不撤去,以后便会如同方才一般,一旦使用内力,便会周身发冷,不能自控。日积月累,以后但凡如此,寒冷之感便会与日俱增,严重之时,即便是三伏酷暑,身着皮草厚袄,再加上炭火之光,只怕也难以消除那彻骨的寒气啊。”
石蕾闻言,登时惊的无语,过了半晌,方才问道:“如是那样,岂不是如同废人一般了吗?”石醉翁道:“只怕比废人还要痛苦十倍。”石蕾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