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闻言此蛇正是火煞,吃惊更甚,忙到:“莫说几斤好酒,就是千斤万斤的白银,只怕也是不换的。”石醉翁闻言哈哈大笑,显然甚是满意。石蕾这才明白唐云因何吃惊,想来这蛇定是名贵稀少之极,石蕾也知道蛇胆可以用药,那么这蛇定然是对云哥哥的伤势大有好处了,于是笑着对石醉翁道:“爷爷,那么快来给我,我这便将它剥皮取胆,为你们下酒做菜,好不好?”说罢,就要石醉翁手中取蛇,石醉翁眼睛一睁,惊道:“我说小妮子,你也太过去大方了吧,方才你也听见云儿的话了,这条蛇那是万两白银都不换的,你说杀就杀啊?”石蕾心中只有唐云,哪理会的什么万两白银是什么东西,于是道:“爷爷不是说这蛇是用来救人的吗?怎么又要反悔啊?”
石醉翁微微一笑,道:“救人不假,但不是这么个救法。”唐云和石蕾都是一肚疑惑,不知道石醉翁是什么意思,两人互望一眼,齐声问道:“请爷爷赐教了。”石醉翁笑道:“好吧,我们且回屋去,将酒斟上,我们慢慢道来。”唐云石蕾也是一笑,三人都回到屋中。
石醉翁就座之后,将火煞放在石床之上,那蛇不知被石醉翁施了什么手段,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混若僵死一般。石蕾将饭菜摆上,石醉翁急不可待,咕咚先来一大口酒,对着酒葫芦道:“这一日夜可把我想死了。”说罢又是两口。唐云于是便将昨日无济道长之事告知石醉翁,待到唐云言毕,那一葫芦酒已被石醉翁喝去多半,只听石醉翁道:“这个老道,见识非凡,他昨日问你有何不适,你是如何回答的?”唐云赶紧如实相告,只听石醉翁道:“我看你说的去不是实情。”
唐云石蕾闻言,微微一惊,唐云道:“晚辈不敢相欺,说言句句是实。”石醉翁道:“句句是实?那我也有个问题问问你,看你能否答得上来。”唐云道:“爷爷请问。”
于是石醉翁将酒葫芦往桌上一放,道:“我来问你们,如到三九寒冬,人身体感到寒冷难耐之时,那便如何是好?”石蕾只觉这个问题简单的很,嘻嘻一笑:“这还用问,自然取来厚厚的棉衣,穿在身上取暖便是了。”石醉翁道:“说的不错,倘若棉衣加身,寒冷依旧,又当如何?”唐云略加思索,答道:“那便再生火取暖。”石醉翁哈哈一笑,道:“也有道理,生火取暖,见效迅速,但是必须加材不断,如若柴火断续,立刻便要油尽灯枯。”唐云石蕾又是彼此一望,不知石醉翁所问何意。
石醉翁道:“其实还有一法,你们仔细回想,以往隆冬,你们或是奔跑,或是练功勤奋之时,是否也会觉得暖和?”唐云和石蕾心想这个倒是不假,唐云道:“爷爷说的是,可是,寻常之人,谁又会在寒冬之时用这种房取暖呢?”只听石醉翁又道:“此法稍嫌笨拙,即使能够取暖,也往往并非为了取暖才去奔跑锻炼,但此法与你们所说,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前二者都是借外力而生热,我说的方法却是有自身而生热,一外一内,你们可明
白?”唐石二人点点头,石蕾又问道:“爷爷,你问这些和救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石醉翁笑道:“你且不要着急,”说着将手中一双木筷并在一起,交在唐云手中,续道:“云儿,将这双筷子折断!”唐云虽不明白石醉翁是何用意,自己虽是重伤未愈,但是要折断这一双木筷,料也不难,于是将木筷我在双手之中,双手一较力,木筷应声而断。石醉翁点点头,又从筷筒中取出十来只筷子,一起交与唐云,道:“你且再试试看,能否将它们一起折断。”唐云道:“爷爷,倘若我身上没有伤,莫说将这十几只筷子,就是比这粗上几倍的木头,要想折断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现下… …。”石蕾也是一般点了点头,道:“这十几根筷子我要折断也容易得很。”说罢一手抢过来,咔嚓一声,一起折断。
石醉翁笑道:“小妮子内力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