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爷没事就好。”她低下头,淡淡地说,知他不用在吸食那个会叫人生不如死的东西,她也就放心了。
似乎耐心用尽,他伸手一把将她扯过来。
她一下子侧身扑到他怀里,手里能给她力量的小雪球也吓得跳到脚下躲起来了。
她的脸被他挑起,“又听到什么了?”
他阴柔低声,完全听不出半点愠怒。
感觉到他指上的冰凉,不由得想起那人说的
关于他的冰肌玉骨是如何来的,她微微别开脸,他却先一步洞悉了她的想法,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强硬地逼她面对他。
“难听的话,爷不听也罢。”她垂眸,淡淡地道。
他松了手劲,手指抚着她的唇,一下一下的,目光也盯在上头,但却不含任何情-欲,反而很深,很深,叫人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她的身子竟开始颤抖,就像最初他也是这般以指摩裟她的唇的时候,甚至比那时候还要颤抖。
“小挽儿,爷的过去并不光彩。”忽然,他说。
忽然,她僵硬。
她知道,从云中王那里知道了,只是,听他这般亲口承认,她觉得晴天霹雳,蔚蓝的天空在刹那间晴转多云。
她脸色白得几近透明,低下头,木然地说,“爷以后不那样就好。”
没有资格去介意,她不介意也毫无意义,所以退回到只是妻子的位置。
看着她回归最初的淡漠,他顺势将她按入怀中,轻轻拥住,想说什么,终是没说。
后脑被他的手按住,她的脸被动地埋在他身前,高度正好是他心口的位置,如此,她好似在亲吻他剧烈跳动的心,而自己的心,却已冷却。
……
“特使大人,请留步。”
云中王才走出凤鸾宫,萧璟棠便后脚追了出来。
云中王停下脚步,看向他,“驸马爷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特使大人。”
“驸马爷请讲。”
“特使大人可是早已认识我国九千岁?”
云中王挑眉看他,“驸马爷想知道什么?”
“特使大人知道的,本官都想知道。”萧璟棠尔雅地笑道。
“呵……”云中王笑了笑,忽然眸中流转一丝精光,思忖了下,道,“驸马爷若真的那么想知道,三日后,云中阁见。”
拱手,离开。
萧璟棠看着他的背影,勾唇。
云中阁,听说起初是一个男倌馆在被九千岁扫了后,便改为云中阁,一个舞文弄墨的地方,暗地里干着什么样的勾当又有谁知呢?
※
顾玦很晚很晚才回的幽府。
采悠阁那盏灯不再为他而点,不再为他守候。
那是拒绝靠近的意思,而他,不接受拒绝。
不睡采悠阁?可以,轮到她过缀锦楼来睡!
于是,接到命令的风挽裳,在翌日的夜里,沐浴完后,奉命前往缀锦楼。
进了缀锦楼的寝房,他正坐在搭建区那边搭建屋子,头也不抬,专注得仿似没注意到她进来。
她轻轻关上房门,将装着绣线、剪刀等的笸箩放在圆桌上,坐下来,安静地刺绣,时辰差不多了便上-床歇息。
她躺下没多久就听见竹片崩塌的声响,她知晓,他情绪不佳。
这一夜,不知怎么过来的,她撑着眼皮子,到最后不知怎么睡着了,也不知他最后上-床歇息了没有。
天亮后,她起床,他已经不在,她穿上衣裳,走向搭建区那边一瞧,打自那次小雪球撞塌后又重新搭建的屋子再一次塌得一片不剩。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