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的将她压向自己。
凌羚直挣扎,她还没醉到不省人事呀!怎能让他吃尽豆腐!举起脚正想用鞋跟往他脚背踩去,可是她眼花了,怎么都踩不著!
陶斯走了过来,接过她的手,“我的女友该还给我了吧?”
“什么?她是你的女朋友?”那人有些不敢相信。
“对……我是他的女朋友,怎么样?”凌羚半醉地拿话顶他,“他虽然不英俊,可不会随便吃女孩子豆腐。”
“啐!”那男人狠狠一呸,气愤的离开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陶斯硬是将她带出舞厅安置在车里,当他坐上驾驶座才发现她已经睡著了。
“天,这女人到底有没有酒量呀?”他摇头一笑,为她系上安全带,接著发动车子离开。
但是,车子的震动让她看起来十分不舒服,他找了处空地停下来,为她解开安全带,让她舒服地睡在他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她喃喃的说著梦话,“我……我跟你说……每个男人都以为我很难追,以为我看不起鲜花、巧克力……其实我还没收过呢!如果……如果有人送我,我一定会开心……开心……尖叫……”
陶斯心一凝,忍不住用粗糙的拇指轻轻抚过她细嫩的面颊……当触及那冰冻的红唇时,他竟失控的低头轻啄了她一下。
她抿抿唇,动了动身子又小声吟道:“我到现在还没送出初吻呢……没人相信……我知道不会有人相信。”
天!陶斯倒抽口气,那他刚刚那一啄,不就是已将她的初吻给偷了?!
不能说,这事万万不能说。他在心底警告自己,这个小女人如果知情,铁定会拿菜刀追杀他,让他横尸街头。
怀里的凌羚像是睡不安稳地直蠕动著,似乎正作著噩梦。
陶斯将两人的座椅都弄平后,便将她搂得更紧些,给她她要的舒适与安全感。
不知为什么,一开始她给他那种傲慢矫作的感觉,在这时候全然消失,原来她是个比处女还要处女的傻女孩,没酒量还硬要逞强的固执丫头。
耳闻她平静的呼息,还有她轻柔的气息喷在他脸上的酥痒,陶斯居然也被感染了睡意……
“呀!”
一道抽息飘进陶斯耳中,他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瞧见凌羚坐直身子张望外头漆黑透著微晕光影的无助神情。
“你醒了?”他眯起眼,下意识摸摸眼镜,幸好还在。
“我昨天怎么了?”凌羚敲敲脑袋。
“喝醉了,我又不敢就这样送你回去,所以就和你在车里窝了一晚。”他理所当然地说,还用力伸了下懒腰。
“就这样?”她疑惑地瞪著他。
“要不然你还要怎样?”望著她质疑的眼,下一秒他恍然大悟地问:“你以为在这里……拜托,那也太不舒服了吧!”
听他这么说,她小脸蓦地臊红,继而咬咬下唇,“没有就好,可我怎会醉得这么厉害?”
“下次不再跟你去那种地方了,昨晚你不知吸引多少男人靠近。”虽然就只有一个,可为了让她开心,他不惜说谎。其实这也不算说谎,如果她身边少了他,她一定可以吸引更多男人前来搭讪。
“真的?!”想了想,她眉儿不禁一皱,“可我就只记得那只咸猪手。哼!吃尽我豆腐,气死我了。”
他勾起唇角,轻抚她的发,“看你以后敢不敢再逞强?没酒量还要喝酒。”
“你怎么知道我没酒量?”她傻气地望著他。
“只喝两杯酒就昏死的人还有酒量可言吗?”他撇嘴一笑,“要记取这次教训,懂吗?”
“什么时候你也会教训人了?”她不服气地说。
“怎么说我都比你年长几岁。”他挪挪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