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家都没有别人了吗?你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呢?”
“我只剩下一个爷爷,一个……”他顿住话,接著才说:“他老人家在国外掌理事业,知道我身体不好,就把我交给达叔照顾。”
“原来这样,那没关系,以后有我照顾你。”她看著他微微一愣,连忙解释,“当然是要你爱上我罗!”
“OK,OK,我会试著早点爱上你。”他著实被她那可爱的反应给逗笑了。
“对了,我猜你一定没去过舞厅跳舞对吧?”她突然问。
“嗯,你该不会想……”
“对,去啦、去啦!”她笑著鼓励他,看见她甜美的笑容,他竟说不出“不”宇。
唉~~好吧!看在她是他二十岁后唯一交的朋友的份上,舍命陪美人罗!
“好吧!你带路。”
事实上,凌羚这辈子也只去过一次舞厅,那次是和小菲她们一块儿去的,四个乡巴佬倒是在舞厅里闹了不少笑话。
但即便只去过一次,可在陶斯面前已算是元老了。
“来,跳舞吧!”她将他拉进舞池,“我也不会眺,随便扭好了。”
“可是……”他随意轻摆著,目光流连在凌羚姣好的身材与肢体动作上,虽然她说她不会跳舞,但是那随著乐曲轻柔款摆的姿态仍是很迷人。
“你怎么不跳呢?”凌羚开心地上前拉他的手,带著他一块儿轻舞。
陶斯只好随著节拍跟她一起摇摆,虽然他不懂舞蹈,但为了健身与祛毒,他长年运动,锻链自己的体魄,动作中饱含属于他的阳刚味。
凌羚顿时像是看傻了似的,眼神不禁往他脸上一瞟,头顶的灯光炫耀,她像是又瞧见那镜片微闪的一束蓝影。
音乐适时结束,场边有人送上香槟,凌羚于是说:“我想喝一杯。”
“你的酒量好吗?”他有点疑惑。
“应该还算好吧!”其实她连喝啤酒都会醉,不过她今天开心嘛!
“香槟并不会太烈,那我去拿一杯给你。”
他向前走了几步便听见她说:“你也喝一杯吧!喝点酒,脸色比较不会这么苍白。”
“哦!也好。”他点点头。
拿了两杯香槟过来,他们便转移阵地到一旁的小沙发,凌羚先喝了口,“哇……好冰,原来酒也有这么冰的?”
“这是冰冽香槟,事先经过冰镇,可以把酒精封锁起来,喝时较不觉得醺人,但是后劲不小,慢慢喝。”他坐在她对面,小声地做著解释。
“没想到你懂得还满多了。”她很惊讶地问。
“这只是基本常识。”他笑了笑。
“瞧你说的,好像我很没常识。”她不服气地噘起嘴,将手中的酒往嘴里灌,
“ㄟ……”他来不及阻止,就见她大口的喝下,“天,你会醉的,如果宿醉难受的话,可别说我事先没警告你。”
“别小看人,我才不会醉呢!”凌羚好生气,她最不喜欢这种看不起女人的男人。
“这位小姐,我能请你喝一杯吗?”这时杀出一个程咬金,他笑著朝她递出一杯酒,一看就知道心怀不轨。
“她不能再喝了。”陶斯出声道。
“谁说的?”凌羚取走那人手中的酒,又是一口气见底。
“厉害。”那男人鼓掌叫好,“我想请这位小姐跳支舞,可以吗?”
“你要比他顺眼多了,当然可以。”她赌气地指向陶斯,当真和陌生男人步进舞池。
本来是轻快的DISC0舞曲,凌羚随著节奏起舞,但是她的脚步也愈来愈不稳,陶斯远远一瞧就知道她醉了。接著曲风一转,竟然变成了热情洋溢的黏巴达!就见那男人的咸猪手紧贴在凌羚的臀部,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