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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2 / 5)

大人的意思,属下尽力便是。”

想到他的那段惨不忍睹的经历,韩文殊心中愧疚,勉强挤出一个抱歉的笑,承诺他道:“等这次回来,我便还你自由,你不必一直追随我了,去做想做的事罢。”

因为担心夜明拒绝,说完她便扔下几颗碎银,起身离去,夜明望着她的背影,陷入无尽黑暗。

韩文殊翻进宣室殿的时候,嬴珩还没有回来,她从衣盒里掏出一件衣裙,匆匆忙忙地换上,又将换下来的襦衣随手塞在床下。一切准备妥当,正要走出寝殿时,一个回身,撞到了一堵墙上。

“啊……”韩文殊轻呼出声,只是受了些惊,却不似想象般那么疼,身前挡住自己的墙虽然坚固,却有一丝丝柔软。

韩文殊猛然察觉出不对,目之所及是一片华丽的黑色,细细密密的腾龙纹绣在衣摆,清晨时分所佩戴的组绶已全部撤去,换上了平日的玉珏,韩文殊惊骇地抬头,朝眼前之人诧异地问:“什、什么时候回来的?”

“让你不要独自练功,你就偷跑出宫,当为夫的话是耳旁风,是不是?”嬴珩伸手捏住她的脸颊,眯眼邪笑道。

韩文殊向后一跳,挣脱开他的魔爪,惊问:“不是说一整天都不回来么?

“为夫说一天都出去,可没说一整天都不回来啊。”嬴珩噙着一抹坏笑,胡搅蛮缠。

韩文殊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衣饰已换,比之平日稍显隆重,却不似清晨那身夸张,更显雍贵。

“好啊,你阴我,临去前可没说要回来更衣!”韩文殊指着他的鼻子,得理不饶人。

嬴珩轻笑,奚落她道:“稍有常识都应知道,我总不能穿着早上那一身去赴合宫家宴。”

“我失忆了嘛,哪记得那么多规矩。”韩文殊背朝着他,强词夺理。

“好,你失忆了,所以在这里唯你独尊。”嬴珩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宠溺地哄道,他将脸埋进她的脖子里,过了一会,方才柔声问道:“你跑到哪里去了?锦绣着人通报的时候,我都急坏了,生怕把你丢了。”

细小的化渣蹭着她的脖颈,韩文殊被他逗得直笑,却又挣脱不开,只能边笑边断断续续地骂道:“都、都怪……锦绣……总是……大惊小……怪……”

“你还怪别人?那丫头都快急哭了,要不是无计可施,也不会在祭奠中途来着人通报。”嬴珩语气中略有责备。

“什么?祭奠可有受到影响?”韩文殊这才意识到自己闯的祸,年节中的祭祖是一年中最盛大的礼事,若是祭祖受到影响,后果将极其严重,这一年内任何大灾小难都要算在嬴珩头上。

嬴珩见她着急,也不再调笑,笑着摇了摇头,认真道:“无妨,祭祖时任何人不得求见打扰,我也是在仪式结束之后才知道的。”

韩文殊稍稍松了一口气,然后无辜地看着嬴珩,“我在床上留了字条的……”

她转过头,朝她指向的床榻看去,那张字条与她走时所放位置一样,嬴珩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韩文殊才想起,这未央宫的宫人没有几个会识字,何况是御前的宫女,都是独独挑了那些一字不识的人来担任的。这么想来,她留了字条纯属无用功,倒是她考虑不周了。

韩文殊走到床前,拿起字条,朝嬴珩歉然道:“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我就是去……”

“子卿。”嬴珩柔声打断她的话,伸手整理着她的外衫,“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女人。”

刚刚那件淡青色外衫穿在她的身上,腰间束带掖住一角,正后方便像断了一截,韩文殊转身去拿字条的时候,正露在嬴珩眼前,很是邋遢。

韩文殊伸着脖子朝后看了一眼,发觉闹了笑话,便讪讪一笑,撇了撇嘴道:“刚才太匆忙了,手脚一乱,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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