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了一种可怕的霸占欲。
他选定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念想、不能触碰。
“蔚惟一记住了,以后不允许你跟其他任何男人跳舞。”他蕴着胁迫,此时此刻说着跟那时同样的话。
那时蔚惟一被段叙初吓到,这一刻她却是满心的柔软甜蜜,弯着眉眼轻轻却是坚定地应他,“好,只跟你一个男人。”
钢琴音在这时停下来,段叙初的步伐微顿,沉默几秒他低头凝视着蔚惟一,问道:“当年你走投无路决定卖身时,我是你找过的第几个男人?是不是就像你找你父亲的故友帮你回归家族一样,你一个一个地找过去,然后才轮到我?”
蔚惟一讶然。
她没有想到段叙初会这样认为。
所以说他以为她找过很多男人,于是后来才那样羞辱她吗?
“说话。”段叙初低沉地命令,抬起手指捻起蔚惟一的下巴,凝望着他的一双重瞳里燃起怒恨之火,“告诉我,我是第几个?你不用顾忌什么,我说过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我不会跟你翻旧账。我只是想知道,我是第几个你找上的男人。”
确实从来没有跟她翻过旧账,但他竟然对此一直耿耿于怀,以至于整整八年都无法释怀,再得到她后,他又是以这个理由怨恨她、践踏她。
蔚惟一心中悲酸上涌,突然觉得他们两人都很可笑。
“是第一个。”半晌后蔚惟一抬眸凝视段叙初,手指抚他的半边脸,她忍着泪说:“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我会选择你,是因为那时我就已经爱上你了。如果你不要我的话,我就当是我的命,哪怕我救不了病重的父亲,我以死谢罪,至少我已经无愧于心。”
段叙初高大的身形一震,怔住半晌他猛地将蔚惟一抱在怀里,恨不得揉到他的身体里,埋首于她的发间,心中翻涌,胸腔剧烈震动着,他低喃出声,“对不起惟惟……”
他以为她是个太随便的女人,任何一个男人只要给她钱,她都可以出卖自己的**,这样的女人不配拥有他的真心。
在她跪在他的双腿间取悦他时,他又痛又恨,把自己对她所有的情意封存,狠狠折磨蹂躏她,让她跟他一起痛。
但事实却跟他开了一个那么大的玩笑,原来她竟非他不可。
因为自己的疑心和猜忌,他竟然那样伤害自己早就钟情的女人,为了这样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他们竟然错过了那么多可以相知相爱的时光。
如果她那时就跟他说这些话,他还会放她离开吗?
不会。
无论如何都不会。
很久后段叙初放开蔚惟一,弯身勾住她的腿,他拂开桌子上的玫瑰花,将蔚惟一放在上面,俯身压住她,下身雄壮之物抵在她的腿间,“惟惟,可以了吗?”
蔚惟一自己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子,两条细长的腿缠上段叙初劲瘦的腰身,直接以行动回答了他的询问。
下一秒,段叙初低头用火热的唇封住蔚惟一的,一面狂猛地亲吻她,大手在她腿间抚摸,顺势褪去她的丝袜和底裤,另一只手包罩住她胸前的一团柔软,大力而不失技巧地揉搓。
足够的前戏之后,段叙初站在那里,将蔚惟一的两条腿架在他的肩上,一个挺腰的动作,下身的巨硕一入到底。
他进去后,便再也停不下来,在蔚惟一的娇嫩里狠狠地、狂猛地进出起来,再后来蔚惟一趴躺在餐桌上,段叙初从身后压在她的背上,整个人从后面贴住蔚惟一全身,将她包裹在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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