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而出。
唇齿辗转厮磨之下,蔚惟一的语声哽咽,却是一遍遍地重复,“阿初,我也爱你……我爱你……”
烛光晚餐、红酒玫瑰固然是最常见的浪漫方式,但段叙初却借此向蔚惟一表露了他的心意,蔚惟一怎么会不感动?
段叙初一手中拿着玫瑰,用一条手臂紧紧地抱住蔚惟一,他弯着腰,炙热的薄唇贴在她的耳朵边,低低地说:“别哭,以后还会有。”,会有第二遍我爱你、第三遍我爱你……无数遍我爱你,她想听,即便他说不出口,他也会用其他方式告诉她,“蔚惟一,我爱你。”
蔚惟一很用力地点点头,“嗯!”,泪水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涌出来,湿了段叙初的脖颈。
段叙初一声长长的叹息,无奈中透着宠溺的意味,他放开蔚惟一,再次将玫瑰递过去,“你仔细看看,若是还没有发现……”,话语顿住,他眯起狭眸,阴恻恻地挑起声调,“嗯?”
蔚惟一闻言一愣,一抹微光映入眼中,她顺着看过去。
滴着水珠的红色玫瑰里藏着桃心串珍珠耳钉,娇红的玫瑰映着雪白的珍珠,在昏黄的烛火下迷眩人眼。
蔚惟一突然抬手捂住嘴,大片的泪水无声地往下滑落,湿了她整张脸。
段叙初低头睨过一眼珍珠耳钉,再抬眸看向泪流满面的蔚惟一,他的唇角微微勾起,“看来也不枉我花费这么高的代价弄到这枚耳钉了。”,不要看这枚耳钉小巧,价值却高的匪夷所思,而这样的奇珍异宝,也并非只有金钱才能得到,更需要途径和人脉。
段叙初取出珍珠耳钉,借着烛火给蔚惟一分别戴上,随后他两手扶住蔚惟一的肩端详片刻,低头轻轻吮过蔚惟一的耳朵,将那小小的白色珍珠含住,沙哑地说:“很好看惟惟,很适合你。”
蔚惟一感动得除了点头外,一句多余的话也说不出,“谢谢你阿初……”
段叙初抬起修长的手指抚上蔚惟一的唇,示意她不要说话,隔了几秒钟静谧的空间里有钢琴音如流水淌出。
段叙初将玫瑰放在桌子上,他微微后退,弯下腰向蔚惟一递过一只手,烛光在他的眉眼间跳跃,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迷人而柔和,“蔚惟一小姐,我可以邀请你跟我跳一支舞吗?”
蔚惟一也不管此刻的狼狈,立即向段叙初伸出手去,下一秒一股强劲的力道把她拽过去,她一下子跌入男人坚实的胸膛,又被他扶着肩膀站稳。
段叙初的一只大手扶在蔚惟一柔软的腰身上,力道虽然不大,蔚惟一却还是能感觉到他强悍的掌控力,以及他宽厚掌心中的滚烫温度。
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满足。
两人随着音乐起舞,步调娴熟优雅,段叙初带动着蔚惟一,俯身贴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惟惟,你还记得不记得那次在舞会上你跟你的男同学跳舞?”
“我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的手放在你的肩上和腰上,我整个人嫉妒愤怒地发疯,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像那一刻那么冲动过,我捏碎手中的高脚杯丢掉,大步上前不顾一切地当众把你拉走。”
她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其实那时他对她的攻势并不猛,只想把她拉出去。
然而回头的某一瞬间,他看到她紧咬的唇和眼中闪烁的泪光,那副柔婉中却又透着清冷倔强的模样,顿时让他身体里的一股燥热之火涌上来,以至于他丧失了大半理智,当即就把她按在墙上,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掠夺她的美好。
他的自制力向来强大,秦悦曾用尽手段引诱他,却一次也没有成功,然而不过只是在一个如此青涩的女人面前,那样吻着她时,他的下身便起了反应。
那时他就想,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那个跟她跳舞的男生自然没有好下场,便是从那时开始,他对蔚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