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我和沿年入狱的年轻军官。
看见我们,众人是又喜又惧,扑通通都下马跪倒,俯首称罪。
十四爷摆摆手,“都起了,功过回营再算。”
将士们腾出两匹马给我和十四爷,很快,我们便离开了。
营扎在了半山腰,是块背风的坡面。
看得出来,少了许多人,剩下的也许多都挂上了彩,却都在有条不紊地等候包扎或是搬运物品,确是一支精兵。
我问十四爷,“或许,我可以帮帮手。”
他答道,“不必了。”
“哦。”我环顾四下,有一点儿失望。
当夜,有个人进了我的帐子。
我吃惊地看着他,是那个年轻军官。
“参见格格,末将岳钟琪,今夜之扰,实情非得已,还望赎罪。”他拱手道。
“什么事?”他知道我身份!我强压下惊讶,故作淡然,问道。
“请格格看过此信,自一切明了。”他上前两步,递给我一封书函。
信封是空白的,火烧印泥封口,上有精细花纹,明显是高级密信。
我半信半疑地拆开,是一页薄笺,叠成心形。
我的心立刻狂跳起来,是他,一定是他,这个叠法还是我教给他的呢。
我的手不停地抖,几乎无法打开信纸。
没有署名,没有字句,可是我确定是他,也懂的他意思。
只因,寥寥几笔勾出的那株小草,我认得,名叫“当归”。这是他教的。
当归……泪眼朦胧之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