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好。”
风很大,我们互相搀扶着,无比艰难地向前迈进。
雪很大,不一会就把散落的马车残骸掩去了大半。
凭借隐约露出的木板深色和记忆,我们寻着了地方,没有工具,只好用手挖。
开始十四爷不让我动手,奈何我坚持,只好允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番努力之后,我们找到了不少可供御寒的毛皮,只是,食物就没多少了,只有少量的糕点和牛肉干。
夹着木板,我们垒起半堵雪墙,以避风雪。
靠着雪墙,裹着皮草,为保持心神,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聊着天。
……
“琴儿。”
“嗯?”
“我真不该带你来。”
“理解。”
……
“琴儿。”
“嗯?”
“究竟我比四哥,差在哪?”
“你没有差,你只是,不是他。”
……
“他特别在哪?”
……
“特别在……我读得懂。”
……
“我不明白。”
“所以才说,你不是他。”
……
“十四爷。”
“唔?”
“那个是年氏么?”
……
“你很介意?”
……
“琴儿?”
“呃,我们换个话题吧。”
“那么,你确实你很介意了!”
……
“十四爷,做皇帝很辛苦的。”
“啊?!”
“我觉得,做什么都不要做皇帝。”
“干嘛说这个?”
“不为什么,只是忽然想到。”
……
“琴儿,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曾经,我很想要,行遍天下……”
“哦?为什么?”
“我想要,看不同的风景。”
“你知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
“你不可以。”
“琴儿你……”
“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
“那他也办不到。”
“是,他也办不到。”
“那你还?”
“我并不需要他这样为我,他有他的生活。”
“你!”
……
“你就这么爱他?”
……
“其实这与我有多爱他没有关系,事实上,爱是一个人的事,你可以自由地选择要爱几分。你爱的人对你的爱,没有责任。
而是,如果要论起爱之深,我比不过你,也比不过他。如果说你们的爱有八分,我却只有五分,所以,我实在是最没资格去计较任何事情的人。”
“可你还是难过。”
“是,我难过。(很难过。)”
……
就这样,断断续续地聊了也不知道多久,雪落的速度缓了下来。
我瞅瞅天色,对他说,“我们该起身归队了。”
他摇摇头,“不急,这会子,他们想必就快到了。”
大雪无痕,怎么找来的?我疑惑地看着他。
他一脸惫懒,“就你那匹疯马,一个劲往前冲,完全不拐弯,我能追的上,他们就能找得着。我带的兵可不是群酒囊饭袋。”
哦,这样子。我耸耸肩,不置可否。
果然,不久就冲过来一队骑兵,打头的是我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