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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七日至十八日
五月十七日
今天由学院党委办公室张主任陪同,游览楚纪南故城及当阳周围的遗址。
先到了纪南故城遗址。可看出隆起的土冈断续延伸,似是城的东北角。此处立一石碑上刻“楚纪南故城”,说是郭老所题。其南十余里处也有一碑,据此看城颇大,但不知何以如此之大。除此之外仅有一村落,其他皆是一片稻田。前天在博物馆看到的两个古墓,也都是在此城附近发现。一座繁荣古都,两千年后真是所谓沧海桑田了。
过了纪南已是丘陵地,山冈青翠,小松树颇多,看来绿化搞得不错。在起伏的丘陵间行走时,司机小李说,这里已是麦城了。车行两小时经过当阳,看了有名的玉泉寺。据说是“天下四绝”。一个在抗日战争时当过和尚的工作人员(六十一岁)领我们参观了铁塔、玉泉、关公显灵处,以及隋代的铁器、元代的铁钟、铁釜等。庭中甚幽静,有月桂二株为过去所未见。此处我比较感兴趣的是那座寺后的覆船山,山上林木茂密真像是底朝天的船只。
回来时才看了长坂坡和当阳桥。现在的当阳桥颇壮观,而张飞喝断的那个当阳桥已不复见,只有马路下的一泓清水而已。
回来时已一时半,吃过饭后已颇累了。
下午三时半参加了一个二十余人的座谈会。有五五年我欢送过的学生,也有此后各届的学生,现在都是负责人和副教授了。他们都以深厚的感情回忆了我那篇祝辞,对他们在生活道路上所起的作用。有的激动得流出了眼泪,颇为感人。我最后也讲了几句,希望他们今后发挥骨干作用,把革命的火把继续传下去。
结束后,出楼时又被青年同学及红领巾们所包围,同他们合影留念。这些男女青年的热情使我感动。还有一个青年当场向我表态,毕业后一定服从分配,到艰苦的地方。
晚上,开了一个小型座谈会,张永一、杨培霞、李心刚和另外一个教师都是五五年那批我送行的同志。他们谈得都很感人,尤其张永一讲了他被打成右派后的遭遇,他讲:“我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过去母亲认为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把我赶出家了。现在觉得我的错误不是那样严重,又把我找回来了。母亲已经受了伤,我不愿再使她伤心。”他讲的这个话非常好,对党仍是有感情的。不像有些人对党恨得没完没了,我对这样的人很敬重。
五月十八日
今日上午在会议上发言,历时两个多小时。谈了思想政治工作的地位和作用,以及为什么在社会主义时期必须加强思想政治工作。我讲的四点,是经过我思索考虑的,不是抄袭别人的。
下午参观了石油学院的学生宿舍、教学楼、实验楼、电子计算机等。
晚上来了沙市的三个人,该市委书记请我去给沙市青年作报告,因时间来不及,没法答应了。
此处油田报一年轻记者林和平要我为该报题词,我题了“向石油战士致敬”几个字。
此处一老摄影记者丁炳才同志给我拍了不少照片,很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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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九日至二十日
今日下午给群众大会作报告,听说要来很多人。我准备的仅仅是个提纲,唯恐让人失望,从昨晚到今日上午都在准备。午睡时也未睡熟。
学院在荆州长城内租了一个剧院,发了一千五百多张票,除了该学院师生外,还有荆州地区的学校、油田和沙市的宣教部门的领导等都参加了。台上台下坐得满满的,秋华唯恐我讲得不好,也去了。学院宗副院长作了开场白,我即开始讲话,两个大灯照得我不断擦汗。我共讲了一小时五十八分,效果意外的好。我不断起身施礼来制止他们的掌声。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