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想利用我的影响力,为他的皇位添块砖吧。想得不错,有点阴谋家的智商,只可惜眼前的花容月,却是通晓大清历史的三百年后的孤魂。“容月是个笨人,好像听不懂三阿哥的话。不过容月相信一句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转身回到厅里,连看都怕脏了自己的眼睛。
弘历见我进来,坐至我身边,轻问道:“额娘,许久未见您面了,您身体可好?”弘历已与我同高,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帝皇家的孩子更甚。略显稚气的脸上,却已有了皇者的尊贵。瘦弱而白皙的脸,秀气有余而阳刚不足。
“四阿哥,在别人面前,可别这样称呼,有失您的身份。”
弘历灿烂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道:“姐姐的额娘,就是弘历的额娘,我会孝敬您一辈子的。”这时弘昼挨着弘历而坐,圆圆的小脸,乌溜溜的眼珠一转,指着我们道:“又说什么好玩的呢?说来我听听!”
我拍了一下他的手指,笑道:“五阿哥你就知道好玩,要有好玩的还少得了你。”
弘昼挠了挠脑袋,对着我傻笑。弘历挽着弘昼的肩笑道:“五弟你是该收收心了,皇阿玛还指望着咱们出点力呢?”弘昼又呵呵傻笑道:“有三哥跟四哥就行了,我只怕就会帮倒忙。”又转头扫了一下四周,凑近轻声道:“我每回见了皇阿玛,我都吓得直打哆嗦,脑子里一片空白。”
弘历捂着嘴笑,我轻笑着点头道:“同感,你皇阿玛的脸是特制的,你们想不想试一试?”
弘昼一脸兴趣,急问道:“怎么做?”
我忍着笑道:“去御膳房的灶里摸两把,然后往脸上快速的摸两下就成了,快去!”
弘昼笑着起身就走,弘历哈哈大笑了声,快速扫了一眼四周,忙屏住笑,拉住弘昼道:“五弟,额娘跟你说笑呢?你还真去啊?”弘昼呵呵转身笑道:“四哥,我不是得配合一下,才更好玩吗?”这孩子初一接触还以为少根筋,其实是大智若愚。熹妃唤了声弘历,弘历笑着离去。
我招唤弘昼坐下,在他耳际轻声道:“跟你十二叔学学,风清云淡,也是一种幸福。”弘昼稚气地笑道:“谢额娘关心,弘昼记住了!”这小鬼竟然心知肚明,真是不可小觑。又跟那拉氏她们说了会话,钟点一到大家都散了。回到围屋的时候,雍正还在年氏的房里未回。
凌晨的时候感觉到有人摸我的脸,警觉的跃起,才见雍正一脸疲惫,哀叹道:“这年过的!”头埋在他的肩劲处,欲言又止。眼前的这个男人,像一个心灵受伤的普通的中年男子,跟朝堂上的威严形象,判若两人。我竟有点心酸,替他或许还替自己……
8
年一过赶紧脚底抹油,回到花房还不到两个时辰,小李子就在外院嚷嚷十三带圣旨来了。新竹帮我换好衣衫,披着湿漉漉的长发,赶到前厅。十三端坐在椅上,悠闲地喝着茶,边上各立了二位佩刀的侍卫。
边走边瞄了瞄,这几个人也正好奇地打量我。刮肠子搜肚的想着雍正可能传的旨意,十三淡淡地笑容,正常的很,不像藏着什么阴谋,不解地低头请安道:“给怡亲王请安!”
十三啧啧了两声,摇头戏谑道:“就这样也敢来见人?披头散发的,成何体统?”
把湿头发一撂,散在椅背后,侧坐着不快道:“怡亲王爷改做包黑碳了?”
十三皱眉瞪着道:“何意?”
扫了一眼左右的随从,笑道:“你不是今儿带张龙赵虎,王朝马汉了吗?奇怪,怡亲王也学会摆谱了?”
十三整了整袍角,轻拍了拍,不急不慢地道:“我老十三哪有这命,这几位可是御前带刀侍卫,皇上专派来保护你的!”
十三见我一脸惊讶与不快的神情,让四人退出门外。抬眼笑问道:“皇兄还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