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却如此风险,她努力压下心慌,快速的交代事情。
“夫人月事来了,说困乏的很,便抱着汤婆子在屋里休息,奴婢们都以为夫人是睡着了,午时发现夫人发烧,当时夫人十分清醒,只让把府里的退烧药熬一碗喝下,烧退的很快,晚间还吃了不少东西,没成想今早就严重了,可夫人却是不同意请大夫,便又喝了一碗退烧药,不成想全都吐了,人也昏迷不醒,奴婢没有办法,只能让丫头去前院,想请侯爷差人去请个大夫。”
萧云瑾听得眉头越压越紧,他上前探了探她的额头,入手一片炽热,偏室窄小,窗户一开,明显感觉眼前的人瑟缩了一下。
秋风夜凉,心中没由来的一慌,俯身把人抱了起来,本想让人备冰,但怀中人身体颤抖,明显是冷的。
“收拾正房,烧火盆,”思索片刻,“取冰备用。”
一通忙乎过后,人被安置在新房,那红润的脸庞能跟喜被有的一拼,越看心头越是烦躁,好在太医很快就到了。
萧云瑾让开位置,太医只把了两下,眉头就皱了起来,一会儿还摇起头来。
“快说,夫人的身体如何。”
“夫人这病来势汹汹,虚寒内冲,冷热交替,”太医说着抬头看了眼萧云瑾,“思虑过重,忧心成疾,”看着对方有些铁青的脸,太医适可而止,“我先让人熬一副汤药,先退了身上的烧。”
摆摆手挥退太医,眼不错神的看着昏迷不醒的人,思虑过重,忧心成疾,他不过是去了一次瑾王府,她怎的就却忧心成这样。
萧云瑾还是第一次有了焦躁的感觉,想把人抓起来问问,却又舍不得,甚至看她瑟缩怕冷的样子,还帮她掖了掖被角。
药端来他也没想明白,只是把药接过来,准备亲自喂,可他哪是会伺候人的,药顺着嘴角流到了耳后,连头发都脏污了,看的他直皱眉。
他不死心,捏着的下巴又喂了一勺,喂进去又被吐出来,嘴里嚷着哭,直接把碗挥掉了,弄得他手忙脚乱。
好在地上铺了地毯,药碗没碎,“都收拾出去,把另一碗给我。”
纸娟欲言又止,最终领着两个小丫鬟把地毯收走了。
萧云瑾帮她擦了一下嘴角,才端起药灌了一口,俯身渡给她,这药比他喝的还要苦上数倍,看她挣扎的厉害,便又喝了蜜水渡给她,好半天她才软下身子,不再挣扎,他却累出了一身汗。
看那干裂的唇红润起来,带着艳丽的颜色,仔细确认她没在吐药,才去耳房收拾了一下,宿在了她的身侧,像前几天那般,只是换了个位置。
他本就受伤,又接连忙乎了两天,如今又闹了这样一通,也是困乏的很,最终看着瑟瑟发抖的人,直接捞到了怀里沉沉睡去。
:()王爷请自重,我是侯门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