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我,不过就是为了达到权利的巅峰,利用王座的权利,满足自己日渐膨胀的欲望!而我,不过是她们手中的棋子,最后一子必杀之招。。。。。。
可是王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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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公孙姑娘。”水溶转过脸,不再看她。甚至忘了曾经跟这个女人有过一面之缘。只是听着外面的雨声,心中也逐渐焦急起来,担心耿延锋能不能得手,若有万一,必成千古之恨。
“王爷,你放心,公孙芷兰早就死了。和前太子死在了一起,他们一起从断魂崖跳下去,从此魂断人间。。。。。。。”
“可你分明还活着。”水溶瞥了她一眼,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矛盾?
“活不过十个时辰了吧?”苦涩的笑,绽放在她的唇角,依然是那样的魅惑。怪不得连阅尽人间春色的太子爷会为她着迷。
“你放心,耿延锋不会让我失望的。他要么活捉赵传雄,要么带着他的头回来。”水溶说完,转身欲走。
“王爷。。。。。。”女子虚弱的叫了一声,紧跟着便是轻微的一声痛呼,应该是牵动了伤口,引起的下意识反应。
“还有什么话?”水溶背对着她,心情已经如水般平静。
“王爷,你会怪我吗?”这一声娇软的话语,是个男人都会心动,可惜水溶此刻没心,他的心已经给了黛玉。
“我又为何会怪你?”无声一笑,云淡风轻。没有希望,又何来责怪?
“我明白了。。。。。。。”失落瞬间涨满女子的心扉,哪怕自己空有绝世容颜,而面前的这个男子确如顽石一般不为所动,一如多年前的那个秋天。
他只是说:你很美,像这三秋之后艳丽的槭树。
只是美,他看她,就像看一株槭树。
哪怕她为了他连太子的一腔痴情都视而不见,只当那是纯洁的友情,更加连国母的承诺都不要。他的眼睛里,自己也不过是一棵艳丽的槭树。
但她从那以后,便只穿红衣,哪怕从断魂崖跳下去之后,劫后余生男装度日,也是一身艳红的锦袍,只是因为,她想做他生命里的那棵槭树。
槭树。。。。。。
——妻。。。。。。。。。
水溶感觉到身后女子的异样,到底还是回了头,看着泪流满面的她,不解:“公孙姑娘又为何哭泣?”
泪流的更加汹涌。
原来还指望着,会有一丝惊喜或者惊讶。但此刻却只是冰封千里——他根本就不记得她,一丝一毫都没有。
“王爷真的不记得我了?”抱着一种奢望,终于试探着问。
“怎么不记得,你不是落花公子么?我们原在北高山上对酌赏月,只是本王不知你是个女子而已。”
“更早呢?”
“更早?怎么可能,我们有见过面吗?”水溶一愣。
“是的,没见过。。。。。。。”女子慢慢的转过头,闭上双眼,不再多话。
“王爷!”耿延锋的声音从帐外传来,水溶心头一震,转身出帐。
“怎么样?”水溶看着浑身石头的耿延锋,水淋淋的站在雨中,身后的铁骑精锐整齐的站在他的背后,身后的一名副将手中抵着一个包裹,再往后看,是一个年轻公子,看上去跟赵传雄有几分相似,应该是他的儿子赵宏。
“赵传雄军前自刎,我只把他的头带回来了。”耿延锋说着,对着身后的副将一摆手,那副将便把手中的黑布递来,里面赵传雄是瞪着双眼死不瞑目的人头。
“好样的!”水溶高兴的拍了拍耿延锋的肩膀,“收兵!原地休整,明日天一亮,回西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