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來判斷我?!」
他在我頭上亂揉一通,氣笑了:「小樣,這麼多年沒叫我哥,就特娘的失憶了?咱都是一起長起來的。你這個狗性子,我負一半責。」
我一怔。這些年,我性子變了很多,蓆子也變了。他又總在海門,以至於,我確實對他,不再是以前的模樣了,好像將曾經的親近模樣都藏起了些。
我倆之前都住在一條弄堂里,他比我年長兩歲。我小時候皮,但因為長得沒那麼硬朗,所以老被欺負。小孩子嘛,都喜歡當老大,正義感爆棚似的,席良自從那個時候,就開始幫我出頭了。
熟了之後,我倆就成天在弄堂里亂竄著玩。十歲的孩子狗都嫌,我們沒少幹些討打的事,但我跟拖油瓶似的,闖禍的大概率都是我。
可每次面對四個家長,席良就老替我背鍋。他永遠挨打,我永遠罰跪。
那會兒上學也跟現在不一樣,都是安排在區里分配的學校。我們一直到初中考高中才分開,我考的好,去了區重點。席良不怎麼愛念書,成績不行,就去考了技校,說去學門手藝,以後活命用。
他特地挑了個離我近的學校,說回頭我要被人欺負了,他還能抄傢伙立馬來救。我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而那一年的冬天,過年前,我們住的弄堂迎來了動遷。當時是按戶口簿上的人頭給安置款或者拿房,我們拿了錢,我爹媽還有點存款,在附近買了房。席良家條件比我們差點,拿了房。動遷房一般都很遠,何況十幾年前,周邊都沒發展起來,他們搬得地方就更顯貧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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