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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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的是,那一晚上蒋权没有回来,不然家里两大战神,岂不是要将家都给拆了啊!
此时的大夫人似乎有些心事,在房间里踱着步,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弄的很是紧促而紧张。
大夫人手里握着的是一卷账目,上面只是简单记录家里的收支而已。她左思右想,不知该怎么办,低低的喃语道:“杨之水啊杨之水,你这会可害惨我了。你竟然拿当年的肮脏事情来威胁我,然后向我借钱。”
她坐在塌上,自言自语,“借钱就算了,大不了我诬陷给二妹就算了。之后你又还钱回来,我正高兴着,将账目上的数字添加了几笔莫须有的进项。可是现在看来,你完全是把闻人一家的钱全贪污过来,然后泼到我这边。做事真够聪明的啊!”
“现在那闻人夔就住在这里,要是发现我跟杨之水有来往,还莫名其妙的贪了这么多钱,我可——”大夫人越想越紧张,急忙找来一处地方,又觉得不好,还是换一个地方,“不行,这些账目统统都藏起来——不行,要烧掉,重新伪造一个!”
“夫人,你要的粥我给你做好了。”
大夫人大惊,吓得魂不守舍,急忙将账目随便一放,急忙问道:“原来是三娘啊,真是辛苦你了,你放那就好了——”
三娘笑着说道:“还是趁热吃比较好。那我先告退。”
随着门一声响,大夫人刚才那急躁不安的心终于放归原处,拍拍胸口,缓和情绪,然后再去看看那些账目,想找地方将其烧掉。
“看来是不会留着痕迹的。”大夫人对着那些账目冷笑着,然后又翻出藏着死死的信拿出来,“这个是杨之水的信件,竟然还将以前干的龌龊事情写的这么详细,都一起烧了。”
她赶忙找来东西,拿到后院一角,点上火。
“夫人,我忘记跟你说了,老爷找你有急事啊!”
门又突然打开。
大夫人一慌,急忙从后院跑出来,关上门,佯装说道:“外面风大,我看看关紧了没。”然后盯着来着的人,又是三娘,警惕的问道:“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三娘笑如桃花,不停的自责道:“刚才快走到局灶君了,放下碗筷,突然想到老爷的吩咐,急忙跑过来。”
大夫人皱着眉头,“真的?”
这时一个下人急忙跑进来,“老爷有事——找你——”
大夫人这才放松了警惕,恢复往日的清高姿态,缓缓走出房间。
见那下人和大夫人都离去了,三娘赶快去后院,看到那火还在烧着,但由于被风一直吹着,火势不大。她赶忙将其扑灭,小心翼翼的拿出来。
“真是太感激了啊,烧掉了一小半,重要的部分都没烧着呵呵。尤其这个信件,更是幸运,前面部分烧着了,后面那些龌蹉事情还能辨认字迹呵呵。”三娘抹抹眼泪,十分的激动,放佛挽救了什么宝贝一样。
“几个月前夫人吩咐我烧掉跟那木材商的通信,我没有烧掉。正好跟这些东西凑在一起,更能说明什么。”三娘找来没用的竹简,点起火,等着慢慢成了灰,伪装成之前那些罪证烧着的样子。
那条跳跃的火焰,将三娘的笑容扭曲的无比夸张,配合着晚风,最后慢慢成了一堆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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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此刻,在蒋堂的房内,两人似乎还有些芥蒂。至于大夫人那边的焦急情况,恐怕知之甚少。因为他两人还就今早的事情,需要宛兰的一个解释。
蒋堂双手搭在宛兰的肩膀上,眼睛寸步不离的看着她,放佛要将其看穿,甚至是吞没一般。
宛兰不自觉的低着头,心里有些不安,不知该说些什么缓和现在的气氛。她知道蒋堂要说的一定是早上那见不得人的事情,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