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药,这让人怎么想。”
“他这样子,就算带过来,你们会相信吗?而且他来到这里无依无靠的,我总不能不管吧。”宛兰低着头,“一年半前,闻人对我们有恩,向当地的县长说情,才将夫君从居室里放了出来。”
蒋堂愣住了,没有想到自己似乎弄错了事情,将当年的救命恩人给责骂了一通。他依然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你——你真的是闻人宏谦?”
“到现在我有必要骗你们吗?”闻人摊摊手,耸耸肩,无辜的说道。
二夫人笑道:“既然是客人,怎么都跪着说话呢,赶紧好好招待一下。看来今天是一场误会啊。”
老爷瞥向大夫人,责怪道:“瞧瞧你干的好事情!没弄清楚,就搞得一团糟。”
大夫人语塞,脸上微微起了红晕,最后硬邦邦的吐出几个字,“以后会注意的。”
“怎么这次一个人来南越?哦,你爹最近怎么样。”老爷很自然的问道。
宛兰心里一紧,这又得戳痛人家的伤疤。
闻人只是淡淡的说道:“我闻人一家,都已经被灭门了。”
“什么!”全部人都大吃一惊。
闻人还是决定述说这段事情,脸上再也不是那番嬉皮笑脸,“我爹是个本份的土绅,因为不肯和一个官员合作,得罪了他。而这官员便将贪污的事情全压在爹的头上,最后灭门。而我不幸逃出。”
老爷听到此,不禁唏嘘,“本想过一段时间去长沙国拜访拜访,没有想到却遭遇到这样的变故。”然后擦了擦脸,悲叹问道:“那这个官员是谁?”
“是长沙国的一个大夫。”闻人一谈及此处,“杨之水!”
“怎么是……”大夫人脸色陡然一变。
老爷问道:“你认识吗?”
大夫人急忙说道:“我一直生活在这里,怎么会认识!”
“这些事情还是别提了吧,既然闻人难得过来,好好招待才是啊。”二夫人笑着说道,缓和了悲惨的气氛。
老爷也才转悲为乐,急忙搀扶起闻人,“快快起来,能逃过就是万幸了。”然后不停的吩咐下人多做些好菜。
宛兰正要跟着去吃饭,却手腕一紧,回过头来,正对着蒋堂那忧郁的神色,心里紧张的问道:“你——你怎么了——”
蒋堂始终是不太肯定,犹犹豫豫,终于问出:“你真的只是——帮他上药那么的,简单吗?”
宛兰郑重其事的点点头,“真的只是帮他上药而已。”
蒋堂低着头,没有放开宛兰的手,似乎在他的心里面,依然还是无法介怀吧。那么多次捉情,哪一次不是理由充分呢,唯独这次,幸好闻人一家跟老爷关系好,不然才不会那么简单。
在吃饭桌上,闻人还是那般的放荡不羁,一边手抓着鸡腿,一边跟着老爷喝酒,逍遥自在,一点都没有名门大家的风范。
二夫人自然不会说什么,而大夫人不知为何,一句话都没说,安安静静的吃着自己的,脸上淡漠的神情掩盖了她的回忆。
至此,闻人便在这府上住上一段时间,而安排的位置——
“就安排在客房那里吧。”老爷说道。
“客房,我记得,是在——”宛兰一时想不起来,很熟悉的感觉,好像在——
“那个客房,在大哥附近。”蒋堂淡淡的解释着,透露着不屑。
宛兰惊呆了!
“这可不好吧,他们见面可就——”宛兰急忙推却道:“什么地方都行的。”
“你那么着急干嘛。”蒋堂不悦,“你是不是希望客房在我们这边附近?”
她不知该怎么解释了,只是在心里默哀,家里最近一定会不太平了,蒋权和闻人,一定会将整个家弄的鸡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