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让那几个婆子把箱笼打开,和舒绿一起专心挑起东西来。
在舒绿的参谋下,最后尚红是挑了一个青瓷花囊,一个官窑的大盘,还有一个套湘妃竹做的笔筒笔架。她母亲留下的书画不多,两人看来看去都没有合适的,最后还是尚红勉强取了一幅花鸟斗方出来。
“先挂着这个吧。”尚红看了半天,觉得只有这个算得上佳品,只是保存得太差了。边上的花绫都起了皱,还得找人去修补呢。
“嗯,就这个好了。”舒绿也觉得女孩子的屋里,挂花鸟比较好看。另外有幅石榴图,却不太适合未婚的女孩子挂,新媳妇的屋里才适用的——那是多子多福的象征。想到这是尚红母亲的嫁妆,舒绿就释然了。
两人从库房出来,舒绿又把那幅花鸟要了过去,说顺便让展眉一起拿去书画斋里修补。尚红犹豫着该不该一直麻烦这俩兄妹,舒绿已经拿在手里不放了。
“姐姐快别说客气的话。日后在府里住着,我还得多劳姐姐看待呢。”
舒绿笑得很灿烂。
她是真心的快活呀。要不是借着尚红的名头,她今天可进不来库房……又怎能看到那扇骚包的屏风呢?
她们最好别惹她,如果……她们真是想坏了她的好事,那就别怪她心狠啦。
两天之后,舒绿让巧珍悄悄把香室里封得严严实实的那坛“寿酒”倒了一点来给她。
她一闻味道,止不住的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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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我者,虽远必诛颤抖吧,惹上了舒绿的凡人们……)
第一百八十一章:序幕——舒绿发威
(4月16日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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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对牌才能进去?”
展眉皱起了眉头。
舒绿看他皱眉,笑道:“哥哥办不到么?”
“这个不好说,我尽力就是了。不过晚上那儿应该没人轮值才是……”
舒绿说:“反正这事,我是交给你了。还有两天,你可把时辰算准了,不能早也不能晚。”
“请问您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展眉斜瞥了舒绿一眼。
“咱俩谁跟谁,何必客气呢是吧……”舒绿才不怕哥哥不帮她呢。
她话题一转,冷笑了几声才说:“你可知道,我屋子里那坛‘寿酒’真的变质了。”
“这不是你早就料到的么……”展眉显得有点懒洋洋的。“你们女人啊,心眼比针尖还小,动辄勾心斗角个没完。”
“我这是自卫还击好不好?”
舒绿瞪了展眉一眼。“要不是她们来招惹我,我何至于出手去对付一群小姑娘。还是这么低段数的小姑娘,胜之不武啊。”
展眉不说话了,双眼微闭,思考着怎么进入库房完成任务。
寿宴前一夜,舒绿用了晚饭沐浴完毕后,坐在外间摹字。巧英带几人去收拾浴桶等物,舒绿随意唤了一声巧珍。
“巧珍,把那坛寿酒取来放在这屋里吧,明儿早晨拜寿时一块带过去。”
“是。”
巧珍放下手里的活儿,从巧英手里拿了钥匙,去香室取寿酒。
交代完这一句,舒绿像是浑不在意那寿酒的事,低头继续临摹。她自幼练字,书法上还是较为得意的。不过习字这事和习武一个道理,不进则退,是以舒绿也不敢松懈,一有空就抓紧时间多练练。
反正她也不爱针线女红,倒把那些时间省下来了。至于因为不识女红会让人背地里嘀嘀咕咕,说些酸话,这个舒绿是真不介意。在欧阳家住着那段日子,她接触到的江城大家闺秀也不少,真正针线活好的那真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