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时候你和毕成住他那,我就觉得特不可思议。嗳?你这样……他拒绝帮你啦?”
梁笑笑有一肚子话要说,可她能找到重点,那仓库、还有俩人逮进去呢!感情的事儿,可以慢慢说。
毕月闭着眼睛,实话实说道:
“不算是拒绝我,就是态度不好。”说完又不自信的否认掉:
“唉,应该是不会帮的。我跑了,我装不下去了,这年头真是……登天难、求人更难。
我和他……笑笑,我俩简直不能沟通,三句半,一准儿说不明白话。你知道吗?之前说的,他那表现马上就要帮忙的样儿,把我感动的!”
毕月腾地坐了起来,情绪激动:
“我都在他面前感动哭了,这个丢人劲!瞎特么感动!我一下子就觉得他还是那个楚大哥,虽然我知道他亲完我,我整这一出是利用他,可那一刻给我暖的啊!
唉!你不知道,我先去政府大院找张秘书,那个死看门的老大爷,跟神经病一样,他明明知道我找的是谁,就是不放行!气的、急的我……
想找到一个能跟上面说的上话的人都难,这就是小老百姓的悲哀。大雪天,我磨半拉钟头都不放行,又推搡我、又被大爷警告找警察的!
唉!当我站在楚亦锋面前,刚简单说了几句情况,他就说让我写地址什么的,我那心啊!”
梁笑笑嗯嗯地点着头,她拍了拍毕月的手,眼中还有少女自然而然带出的童话般的期待:
“感动得不行,换我我也会,尤其大雪天吃完闭门羹。可我没听懂?怎么就吵起来了?”
毕月失落地猫着腰,眼神落在墙上的山水画上:
“我说我能做主,捞出来人、解了仓库,把利润都给他,别让他白忙活,他要是管这事儿吧,我指定不那么说。
你说他一个军人,他指定得求人啊,地方上的事儿,谁凭啥白帮你忙?不给钱还有人情呢吧?
总之,我寻思他转圈儿找人,或者求到谁,我把利润给出去,总不能让他牵线搭桥忙活一场搭人情,还得给咱家搭点儿钱吧!就是钱都咱们出,那人情也大了去了,我不寻思钱是钱、情是情嘛,钱的事儿得先许诺好!”
梁笑笑懂了,迷糊道:“那你说了、他怎么回的啊?你俩就能吵起来?不是,这有什么好吵的呢?”
毕月摆摆手,她都不想提这事儿了。
“说说吧。你看你这样,说出来能好受点儿。反正咱俩也得等吴叔的信儿,唉!”
毕月憋了三分钟,直到她自己憋不住了,觉得不说心口堵的慌,她用着小拳头捶了捶胸口:
“他熬地一嗓子,让我闭嘴!我都不知道那脸儿该放哪了,当时要是有个地缝我都想钻进去!
啊?你说帮就帮,不帮就不帮,我要是但得有办法,能豁出去被他亲完后、装没事儿人厚脸皮上门吗?!
我都够表现的自然了,谁让我求人呢!我都被他喊傻了,当时难堪到再没有脸提帮忙的事儿,也热脸贴不上去解释。
我啊,幼稚!我还寻思不能转头就走,就像我这个求人的怎么回事儿似的,缓一缓再,可……算了算了!”
梁笑笑看着毕月坐在那眼泪巴差的,还能扯着脖子喊“算了算了”,她的心被揪了一下。
这要是她那么难,吃完闭门羹,豁出去脸上门求一个亲他的男人……都不用大山哥,就是毕成对她喊闭嘴,她都得尴尬难堪,再见面都缓不过来劲。
那楚慈他哥有毛病啊?真是!帮就好好帮,不知道女孩子脸皮薄啊?!
梁笑笑的心,自自然然地站在倾诉者这一边儿,谁让心是长歪的呢!还好,女人之间彼此倾诉,要的就是认同感。
毕月两手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