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希望!我们是贫贱之交,患难之交,这是千万年才能修来的缘分。你这种含着金钥匙出身的公子哥,是永远不会懂的。”
“贫贱夫妻,患难之交,应该倍加珍惜。但你也不要看轻所有的官二代好不好,很多官二代,都是真正的国家栋梁。比如我,不一样枪林弹雨,出生入死么?”林涛反诘加自夸完,赶紧又转换话题,“老大,你对许部队长车祸怎么看?”
“很简单,手已经伸到我们国内来了。”
“我们怎么办?这种困难时候,为什么强令我们回家休假,小韩会说什么事?我总觉得一环接一环,象个yin谋。”
“是阳谋!‘一号’已经给我们交过底,黄吉的贩毒武装,莫万英的魔窟,加上什么狗屁别动队,真是妖孽作祟。这一仗,不会轻松。余队到金陵,我们到东南沿海,这又是一盘大棋。恐怕,你不能尽情享受与钱小夏的火辣爱情了。”
“温馨爱情好不好?不过,是他妈让我弄得辣了一点。绝不浪费假期,我争取直奔主题。”
“既然想直奔主题,是男人就当着小韩的面办了钱小夏。在车站那么多人面前都敢强吻,这会怎么熊了?”
“你以为我不想,这臭丫头与韩桂枝他妈的同进同出,我一点机会没有。再说,在我心目中韩桂枝是你的菜,我哪敢!”
这一夜,隔壁夫妻如胶似漆,战火无片刻歇息。凌晨时分,战火再起,恩爱之声力透墙壁,在寂静的凌晨时分,更有震撼力。虞松远仿佛有一种感觉,隔壁这一对,或是新婚夫妻,或就是露水夫妻,但肯定都是铁人。
天才蒙蒙亮,虞松远与林涛都没法再睡了,两人在隔壁嘶哑、绝望般的伴奏声中,不约而同地起床。“五千米吧。”虞松远不想让林涛难堪,很随意地说。
林涛咬牙说,“不,老子要跑二万米,而且要绑十公斤沙袋!”
“别想不开,人家有这能力是好事,你家钱小夏免费受到熏陶。这是一种不花钱的婚前培训,而且还是免费的,你将来有福了。”
“我已经颜面扫地,老大,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林涛有点气急败坏。
早晨,钱小夏和韩桂枝早早就起来了,两人手拉手要去买早餐。刚走到街上,只见虞松远和林涛穿着短裤背心,小腿上裹着厚厚的绿sè帆布,正说说笑笑地提着早餐往回走。
“哇,你们起那么早?我怎么一点没听到动静?”其实两个姑娘也是一夜没睡好,刚见到他们时还有点脸红,可一看到他们生龙活虎的样儿,便兴奋得什么都忘了。
“一对懒虫,我们都跑了四个五千米了。”
钱小夏不信,“天,二万米,你们每天早晨都要跑这么远吗?这和自残有什么区别?”
“错,我们每天早晨是武装晨跑二万米,十公斤沙袋。”
“我的天!白天训练那么累,晚上一定睡得香!”韩桂枝问完,脸忽然红透了,钱小夏也闹了个大红脸,她和林涛一样,都觉得很没很没面子。
虞松远见状故意说,“我们平时训练很苦,一有睡觉的机会,基本上是倒头就着。就是电闪雷鸣,风稠雨骤,地震塌方,甚至炸弹爆炸,我们也能快速入眠,而且是深度睡眠。简单地说,泰山崩于前,没醒。”
听完这话,钱小夏心里稍安。看着他们小腿上裹着的象棉裤腿一样的绿sè厚帆布,韩桂枝问道,“你们跑步时,腿上为什么还要包着这东西,不热吗?”
“这是沙袋,里面是十公斤黄沙。”
“你们探家还带着十公斤沙袋?累不累啊,在部队的时候,早晨都是这样跑吗?”
“是啊,就是不带着,到哪也得自己做一个。我们打算带到学校去的,四年哪,每天早晨锻炼都要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