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博承常骑的脚踏车仍停在院前,擦洗得晶亮,那是苏妈妈对儿子的爱心。
她记得那些年,博承不在家的时候,她曾过来这边,拿起刷子,陪苏妈妈清洗脚踏车,洗着洗着,耳朵里一边听取苏妈妈说起博承的生活点滴,一边幻想自己坐上脚踏车横梁,由他载着,风里、雨里,他们并骑。
年轻真的很好,不用多思多虑,任由不可能的想象在心底酦酵,至于现在……幻想可以,但有时空限制,只能在深夜、在没人看见的地方。
叮咚一声后,苏家的佣人来开门。
这些年苏家的经济状况不错,他们早有本钱搬到更好的社区居住,不过念着这里的老朋友,和住惯的熟悉环境,苏爸爸苏妈妈坚持不搬家。
“请问,你找谁?”
不认识她?是新请的佣人吧!
苏爸爸身体不好,去年轻微中风,便很少往大陆去,他本想把大陆厂交给儿子,只可惜博承不愿意接手,只好把公司交给弟弟的小孩,庆幸的是新一代人才辈出,把大陆厂经营得有声有色。
有了老公长时间陪伴,难怪苏妈妈老说,她这个董娘当得真幸福。
“我叫颜育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