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宜欢气的抬起手想打人,这个乡下的贱女人,怎么能这么诅咒她?
司正砚往陆朝颜前面一站,“刚刚你就是这样说我妻子和我的孩子,怎么,说你就不行了?还是说这是你们厉家的教养和本性?”
对上他冷峻的脸,厉宜欢咬着唇,不敢继续说了。
厉清衡知道三叔家这个堂妹很任性,竟不知她的心会这么狠辣,用这么恶毒的词去说一个孕妇。
他冷冷的把厉宜欢推到前面,“厉宜欢,你怎么能说出这样没素质的话,给这位女同志道歉!”
“二哥,是他们先欺负我的,”厉宜欢摸着脸 ,委屈的仰起头,“你看我的脸现在还疼着呢。”
“住嘴!道歉!”厉清衡声音不大,但很凶。
“好了,宜欢一个小孩子说句错话,怎么呢?”
林芳柔出声打断,看向尚利军,“快把这些无关的人赶走,别吵了方先生,加重病情。”
“芳姨,厉家家规,哪怕是女子,也不能破坏,”厉清衡深深的看了林芳柔一眼,捏住厉宜欢肩膀,“给这位女同志道歉!”
他的手跟铁爪子似的,捏的厉宜欢肩膀子疼的厉害,只能低头认错,“对不起,我不该那样骂你。”
“看在你二哥还识趣的份上,我原谅你了,今后,嘴巴留点口德。”
陆朝颜说着,望向厉清衡清俊儒雅的脸,“我这个人护短,还睚眦必报,今后,请你厉家人走路看着点,别来招惹我和我身边的人。”
这话外有话的一句话,听的厉清衡茫然的很,她什么意思?
他厉家和她好像没有什么交集吧。
怎么就跟结了大仇似的?
“对不起,是我管妹不严,你要不嫌弃,我们做个朋友。”
“不必了!”
司正砚扶着陆朝颜的腰,冷漠的转身离开。
回到卧铺间,里面还有淡淡的烟味,好在换了新被褥,地上也用拖把擦洗过,看着舒服多了。
司正砚用特意带的旧衣服,把车厢各处重新擦拭一遍,才把陆朝颜扶进去坐在右边下铺。
“朝颜,是我办事不力,让你受委屈了。”
陆朝颜四个多月的肚子,因为有三个宝宝,跟人家六七个月大的一样。
站久了,腿就酸溜溜的难受,身子也懒懒的。
以前,她很羡慕别人做妈妈,感觉她们能创造出一个生命,真的好厉害,现在,感觉她们好伟大,怀孕好辛苦哦。
前世的陆大佬,也控制不住的娇软起来,她往后挪挪,靠在床头,伸长腿。
“司正砚,这不是你的错,你无需自责,我腿酸,你给我捏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