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审官快速的阅读过休书,神色沉凝,听得官氏这样哭哭啼啼抬手摔响惊堂木,警告了一句,官氏这才安静下来。
而后,殷正儒趁机开口:“我就不说这庄姻缘本是被你们官家人算计,你们家见我解元身份,而后如何药倒我爬上我的榻污我负责了……”不说却是说了出来,一下子听得群众惊的目瞪口呆。
官家人脸色也是一下子都变了,当即吵吵嚷嚷的想反驳:“殷正儒,你还有没有良心,我妹妹为你这么多年,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损她名誉,你你太不要脸了!”官兴气急的大吼,说着就要上前打殷正儒却被衙役拦住。
殷璃飞见此,忙扯着嗓子喊:“就兴你们胡说,还不许别人辩驳了?你们要真是坦坦荡荡的,不妨等人把话说完的,相信青天大老爷自有明段!”
殷璃飞是捻着嗓子喊的,而且故意带了几分内力将声音在人群里传开,头一开,立即又人跟着附和,觉得这话似乎也挺有道理。
主审官再次响起惊堂木,堂里才安静下来,殷正儒接着说:“官氏,我问你,你进门以后为我殷家做过什么?”
一句话问的官氏一愣,下意识回道:“自然是料理家务,照顾婆母和子女!”
殷正儒听得冷哼:“照顾婆母?我这不孝子都要忘记老母是被你这恶媳给气死的了!照顾子女?我且问你,我长子四岁的时候得的天花,你可还记得?”
官氏听得这话,当即一愣下意识就躲开了眼睛不敢看殷正儒。眸光不经意略过殷彦之时,半刻也不敢停留,慌慌张张的说:“那么久的事情,我哪里记得?”
“你不记得,我替你说!”殷正儒愤恨的指着官氏骂道:“你一听说我儿得了天花就立即吩咐人将他送到庄子上,生怕被他传染,第一件事就是让府医给宅子里消毒,累得我儿病情耽误,小小年纪却是孤零零的等死。家母想出门去接回孙子,却被锁在房里受了刺激一病不起……”说着就是一阵掩面伤心。
官氏听闻言当即反驳:“青天大老爷,你看看,我儿子就在这里,我要是真不管他他能好好的长这般大?他这分明是睁着眼睛诬陷啊!对了,我记起来了!不错,我记得彦之是得过天花,可分明是我衣不解带的彻夜照顾着才好的!彦之,彦之你不能相信你爹的话啊,他这是在挑拨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
“一连三天,你都是衣不解带?”殷正儒听罢怀疑的问,仿佛有几分信官氏的样子。
而屋外的殷璃飞听得这里,仿佛察觉都几分不对劲,不禁多看了长兄和殷正儒一眼。
就听官氏忙附和:“当然,我可是寸步不离啊。就是吃饭大小解都不敢出屋子,生怕一眨眼的功夫儿子就没有了。呜呜呜……好不容易等他病好了,又是寸步不离的亲自带他回家。后来的好长一段时候,儿子也一直是睡在我房里,照看到六岁自个儿分的房间!”说着又是一把辛酸泪。
“你胡说!”殷正儒听着就是一声呵斥,在官氏愕然的时候骂道:“你儿子已经死了!是你不管不顾将他丢弃在庄子上,小小年纪就病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你儿子,他是我和兰儿的!”
官氏被吼的一愣,官家人也全部惊呆了,皆不明所以的看着殷正儒。
官氏好一会儿回转过来,看看殷正儒再看看淡然站着的殷彦之,怔了好一会儿仿佛想转过来,不可置信的道:“是,是你和她的?”再看殷彦之的眉目,又将眸光落在兰氏身上,原来她是觉得儿子肖父没有问题,却是忽略了那几分肖似兰氏的地方。如今被一提醒,便觉得殷彦之越发的像兰氏!
事实难以抗拒,官氏瞬间情绪失控,声嘶力竭的尖叫朝殷正儒扑去:“殷正儒你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没有用的废物,只会算计老娘。趁着我儿子病死,将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