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说瞎话的她一脸坦荡荡地一瞅,神情自然的让人觉得怀疑她是十恶不赦,以她清冷孤傲的性情绝不会有任何幼稚的举止。
“是呀!好大的蚊子,我的腰肯定瘀青了,你帮我揉揉。”他捉着她的手就林仕腰上放,来个你侬我侬。
从太平间的第一次约会后,两人的感情如坐云霄飞车突飞猛进,不时的牵牵小手亲个嘴,一同在月下散步和帮死人上妆。
经过名师的调教,盖房子的建筑师居然也有模有样地开始帮死人化妆,把人的脸当建筑草图自由挥洒,让丧家赞誉有加,认为他是这行的明日之星。
不过因为某人的坚持,他们白热化的关系尚未搬上枱面,发展得人人皆知,而是某人仍有所保留的地下恋情。
云大帅哥虽然不满的多次发出抗议声,但担任最高法庭的裁判长某人一再驳回,让他丧气之余又暗自窃喜,至少他有美人在怀,亲亲搂搂地大尝甜头。
说起来他一点也不吃亏,还大赚一番,什么好处全由他一人占尽,难怪他会笑逐颜开安于目前的定位。
“别玩了,有外人在。”老是不看场合胡搞一番。
“喔——外人呀!”云中岳斜睨多余的“外人”,要她识相点别来打扰他的“内人”。
可惜有些人天生厚脸皮,看到好东西就想抢,昔日的竞争心态又再度活跃,根本看不懂他的暗示。
“什么外人来着,不都是自己人,我和双亚好得像姐妹,什么事都共同分享,你千万不要把我当外人看待。”周杏娟说着说着就想往他臂上一攀。
好姐妹?他挑眉。
信者恒信,不信者不信。你说呢?
他和杨双亚交换着好笑的眼神,不着痕迹地将单车把手转向,让眼露妄想的花痴女难以靠近。
“别看我们双亚冷冷冰冰的像朵被冻僵的玫瑰,她在学校可交过不少男朋友,每次同时交往三个、五个的毫不含糊,还常夜不归营睡在男朋友家……”
“等等,你刚不是说她人缘不好,没有朋友,是个不受欢迎的独行侠,怎么才一会儿工夫又改口了?”
大小眼,为什么你不睡我家,我的床又大又舒服,包准你躺下去就不想起来,还有催情的玫瑰香味哟!你不能厚此薄彼。
神经病,我的床布满熏衣草精助眠,为什么要舍近求远相信你的保证,我对“历任”男友一向一视同仁,如果我真有过从甚密的男朋友的话。
又是一阵无言的交流,云中岳和杨双亚的默契愈来愈好了,光从流动的眼波就能得知对方的意思。
唯有输不起的周杏娟还在表演独脚戏,三句不离毁谤地尽情无中生有,洋洋得意地以为能成功的挑拨离间,让他们产生摩擦而分开,她好坐收渔翁之利。
“呃,这个……她……嗯,她异性缘比较好,老是玩过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再将他们抛弃,所以她是女性公敌,没有女孩子愿意跟她做朋友。”
“喔,是这样呀!”云中岳笑得邪气地勾趄嘴角反问:“那你是她的朋友吗?”
不觉有异的周杏娟顺着他的话跳下陷阱。“当然是喽!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情比金坚,在学校都是我在罩她,不然她早被嫉妒的女同学打死。”
她还振振有词,说得毫不心虚,好像她们真的情同姐妹,情谊历久弥新,甚至不惜斩鸡头咒誓。
“那么容我请教你一件事,如果你们是最好的朋友,为什么我耳中听见的尽是捧己贬她的话语,明明你比她差呀!而且又没她漂亮,脑袋也空空如也,她怎么会找个样样不如她的人当朋友?”
“你……”周杏娟嘴唇急速抽动着,像是受到极大的侮辱。
“还有呀!粉不要涂得像墙壁一样厚,你刚才一眨眼就掉了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