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玩意隔了那麼久沒用,還行嗎?」
周驚寒剛退出房門,握著門把手的手指一動,抬眸再次看了眼床上昏睡過去的人,腦子裡不受控制的想起昨晚的一些畫面。
比如她靠在他肩頭哭叫著昏過去
再比如她摟著他的脖子可憐巴巴求饒的模樣
周驚寒輕手輕腳把門關上,從褲子口袋裡摸出煙,叼在嘴裡,含混道:
「還湊合。」
傅行深語氣幽幽:「那就祝周總監接下來事事順利。」
「」
周驚寒看了眼屏幕,唇角扯了扯,看來昨天真的把他給惹到了。
掛了傅行深的電話後,他劃到周黎陽的號碼,手指一動,撥了過去,那頭響了很久才接。
「哥。」
電話通了之後,是詭異的沉默。
周驚寒瞥向通話頁面,是正常的。
「誒——周黎陽?」
懶洋洋又欠揍的聲調。
「不吭聲我掛了啊。」周驚寒慢騰騰道,「不想說話給我打那麼多電話幹什麼?」
光他一個人就打了三十個。
「」
「你他媽還好意思說?你失心瘋了是嗎?」
這話聽著像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裡憋出來的。
總算出聲了。
聽見周黎陽爆粗口,周驚寒還有點不好意思,瞧瞧他這個不懂事的弟弟,又惹他那好脾氣的哥生氣了。
周驚寒果斷認錯,「是,我從小到大一直給你惹麻煩。」
周黎陽沒搭理他,周驚寒說完這句話也沒再出聲。
過了許久,周黎陽狀似無意地開口:「怎麼?不說說你惹的麻煩?」
「什麼麻煩?」
周驚寒笑。
他的唱晚怎麼可能是麻煩?
分開的這半年,他日日夜夜的惦念,想她想到連別墅都不敢回,生怕勾起和她有關的一點點回憶,那時候才叫失心瘋。
但是周黎陽可不是這麼認為的,死到臨頭他還吊兒郎當沒個正形,周黎陽實在繃不住,對著電話開始發飆:
「你他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陸南思把周唱晚叫過去擺明了就是一個陷阱,她連裝都沒有裝一下,你就直接跳下去了?!現在好了,陸南思自己摘的乾乾淨淨,髒水全潑你身上了,滿意了?!你談個戀愛談成了戀愛腦是嗎?」
「哥,那不是陷阱。」
周驚寒昨晚不僅吃飽了,還吃得特別爽,所以今天的脾氣格外好。
「那是誘餌。」
周黎陽不可置信,「誘餌?你知道你還上鉤?你他媽瞎了吧!」
「不是瞎了。」周驚寒笑眯眯解釋,「只是它實在太好吃了。」
「周驚寒!!!」
聽聽,多熟悉的語氣。
周驚寒老覺得他說的話不是第一次聽。
他還在回憶上一次周黎陽這樣罵他是什麼時候,電話那頭的怒火越燒越旺,「我早就說過,解除婚約要慢慢來,你全當耳旁風了是嗎!」
「哥。」
周驚寒想說點什麼,周黎陽並不給他這個機會。
「你知不知道周家現在亂成了什麼樣子?陸氏撤資,總公司資金鍊一下子就斷了,你又不是不清楚公司現在的狀況,內爭外斗那麼多年,早就虧空的不成樣子,這半年雖然情況比往年好了不少,但一時半會也填不上那麼大的窟窿,陸氏的投資是公司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夜之間全沒了,國外的宋林業和宋文昂得知了昨晚發生的事情,現在應該在召集人手準備捲土重來」
說到這裡,周黎陽近乎崩潰:
「爸昨天直接氣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