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来打狗!”
话音一落,便揉身冲进人群,配合着灵活的身形,闪转腾挪间,一根扁担如长了眼睛的灵蛇一般,说打鼻子不打眼。
只见扁担翻飞间,便听哀嚎一片,十几个官差泼皮便摔倒在地,场中只剩下那青年一人还立着。
“好!”看着青年郎暴打恶官差的戏码上演。早就受够了窝囊气的商人们齐声叫好声,那行脚商人周强却在人群中低声叫道:“还不快跑,等着官府来抓吗?”
田雨朝他感激地笑笑。撩起小褂擦擦汗。却仍然不声不响地站在那。
县衙地官差来得很快。十几个皂衣衙役。带着几十个手持利刃地汉子从街头跑过来。一直躲在人群之中。没敢出声地税吏头子。仿佛看到救星一般。突然跳出来指着田雨大叫一声:“就是他。把这个暴力抗法地刁民给我拿下!”
这次赶过来地爪牙。可比方才多多了。闻言猛扑上前。
见对方来势汹汹。那些商人哪能再让田雨逞英雄。便纷纷顶上前去。把他挡在后面。
那青年却有些不识好歹。两手一推。分开众人。重新走到前头道:“我跟你们回去就是。”
这一下。连那一干官差也愣了。碰上吃官司地事。别人跑还来不及呢。这小子怎么自投罗网来了?边上那火爆商人更是跌足道:“小兄弟。你可不要犯傻啊。官府是个什么地方?金身罗汉进去都要脱层皮哇!”
田雨混不在意,微微一笑道:“这位老哥别担心,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小弟我就是这么个脾气。你们就不要管了。”说着便走到那些衙役中间。呵呵笑道:“劳烦几位在前头带路。”
县衙的官差也算是办案无数,何曾见过这么嚣张的家伙,一时间竟有些吃不住,他到底是患了失心疯,还是有什么后台?
虽然田雨已经把那暴露身份的扇子收起来,可那一身久居人上地气度,是甩也甩不掉的。
“这位请了,您到底是哪路神佛,画出个道道来。好让弟兄们该上香的上香,该扫堂的扫堂。”衙役班头沉声道:“大水冲了龙王庙就不好了!”
“放心,冲不了。”田雨呵呵一笑道:“我既不是官也不是吏,家里更不是什么世家豪门,也不是什么官宦子弟,总之什么都不是,这下你放心了吧。”
听他云里雾里,那班头把脸一沉,冷声道:“好吧。既然您不想在这说。那就请到县衙里去,跟我们大人好好亲近一下!”说着一挥手道:“请吧。”他看到田雨的功夫了得。来历又神秘兮兮,竟然连锁链都不上,就让一干衙役围在四周,把他送到官府去。
那些商人脚夫怕他吃亏,也紧紧跟在后面,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人多势众壮壮声威也是好的,至少不会被轻易欺负了。
一干劲装汉子不声不响的跟在人群中,也往县衙走去。
就像任何一个城市一样,上扬县衙也在县城最中心的位置。顺着略显局促的街道,一行人走到城中县衙所在。
只见两丈高地秦砖院墙高大坚固,上覆清一水的官窑瓦当,立面镂空,光洁如玉,颜色也是一种极为接近明黄的黄绿色,看起来十分地高贵。
顺着院墙走了很久,才看到一对活灵活现的巨大石狮子,蹲在高高的朱漆大门下,门前的台阶也是一水的汉白玉地面,立面浮雕着云纹如意,还能看出斧凿留下的白痕,显然是刚安上没多久。
其实不光是这地面,那石狮、大门、高墙、瓦当,看起来都很新,似乎刚建成不超过一年还没来得及感叹其建筑精美,众人便看到奇怪的一幕,只见许多提着木桶刷子的青衣杂役,正在往那崭新的砖墙上刷泥灰;还有些家丁踏在梯子上,用些稻草遮盖那闪亮地瓦当。
又看见大门里出来个师爷,带着几个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