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要怎样?”周子恒心慌意乱地攥着腰上岌岌可危的衣带,一脸委屈地道。
“自然还要你以身相许······”
“啊!混蛋你······呜······”
筹备婚礼本就匆忙,周家爹爹一乱也忘了教导儿子夫夫之事,直到下。体撕裂般的剧痛传来,周子恒这才痛叫一声,猛然清醒过来。死死压在他身上的人,低头亲了亲他布满细汗的额头,哑声道:“很疼吗?忍一忍。”
这边秦煜正懊恼自己太过心急,却听身下人带着哭腔道:“为什么作弄我?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作弄我?”
他心中一软,低头亲亲他漂亮的嘴唇,叹息道:“我若是不喜欢你,为何要处心积虑让你引起太子的注意,为何要百般算计要太子起意收你入府?为何拐了无数个弯子让你哥求我陪他演这一场大戏?你说,若是个不相干的哥儿,我何须费这些许心思?”
周子恒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半晌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你······你说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秦煜一脸坦然地点点头,“以我和你哥的关系,要娶他的宝贝弟弟,若不耍点手段,估计下辈子也不用想了。”
周子恒脑子里一片空白,有点被欺骗后的生气,也有些被表白的欣喜,还有更多他自己也不明白的茫然失措,只是这些最后都消融于对方狂风骤雨般的肆意掠夺中。
翌日,清早醒来,发现自己正光溜溜地被人抱在怀里,周子恒脸上一热,抬头看向神情专注地瞧着他的人,有些慌乱地道:“后天回家要怎么说啊?”
秦煜捏捏新婚夫郎的俏脸,“有空担心后天,不如担心担心现在如何喂饱你夫君。”说着翻身将人再度压下,热烈地拥抱起来。
手上十指交握,枕上青丝相缠,十里红妆嫁了他,这场世人眼中的戏,有两个甘心入戏的人便足够了。
回门之期,眨眼便至,秦煜拍拍夫郎的手,“不用怕,你哥若是问起,便说是我强迫你的。”
周子恒抿了抿发白的嘴唇,深吸一口气跟着身边人迈进了国公府。
却说周子扬三日来可以说是寝食难安,弟弟身边的小侍传来的消息含含糊糊,他也不好亲自前去,终于熬到现在,眼见着相携而至的两人,察觉到两人身上说不出的和谐之感时,他脸上不由得扭曲了一瞬。
一边的周夫人似是也发现了儿子的不同,两人尚未来得及开口说话,他已然迎了上去,一把拉住儿子的手,“子恒,你们······”
周子恒瞧见爹爹仿佛一眼看穿的神色,低下头没敢说话,脸上却不自觉多出一抹动人的胭脂色,赵氏见状,顿时大惊失色,捋起儿子的衣袖,果然左臂上的丹砂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
心中未定,边上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周子扬,口中一声暴喝,一把拔出腰上的佩刀:“姓秦的!老子杀了你!”
秦煜没动,周子恒面上一慌,忙扑到他身前拦住暴怒的哥哥,“哥,不怪他,是我心甘情愿的,是我勾引他的!跟他没关系!”
见夫郎这般维护自己,秦煜眼中也不由多出一抹暖色,轻轻握住了对方的手,周子扬又惊又怒地看着两人之间默契的互动。
索性都说了,周子恒深吸一口气接着道,“哥,我喜欢他,那天他在树林里救了我之后我就喜欢他了,我知道哥不喜欢他,如果不是因为逼不得已,哥是绝对不会让我嫁给他的,所以成婚那晚,我逼着他跟我假戏真做!”
赵氏听闻,虽然吃惊却也没有太大的抵触,他一早就发现儿子有了心上人,还旁敲侧击地问过,却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但是自己这一向跳脱没个定性的孩子突然跑来跟他学绣花学做饭,身为爹爹难道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明白木已成舟,他这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