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應樓頓時皺了眉,「等下我拿張卡給你,密碼你都知道的。從明天起你就跟在我身邊,寸步都不離!知道嗎?」
「……好。」
他想想不太放心,打了個電話給特助,從明天的早飯到明天穿的衣服和出行他全部安排了一遍,話說到一半突然想起一件事,大步流星地折身回來,一把握住了懷酒的手,手心裡都是津津的冷汗。
懷酒詫異地望著他。
顧應樓喉結滾動兩刻,雙目緊緊盯著懷酒。他像是貪婪又瀕死的龍,盤踞在深海底的地洞,身上每一片堅硬的鱗片都展開、小心翼翼又恐慌地護著手掌心中差點溜掉的寶物。
容易受傷,還這麼脆弱,卻偏偏叫他掛在心尖上,吃飯走路都恨不得把人銜在嘴裡直接帶走。
他好想問這次回來以後懷酒還會不會離開,雖然會和不會的可能性對半分,但是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都令他心懼,甚至頭一次生出了躲避的念頭。
不去問,就不會知道結果。
不知道結果,起碼這段時間就會是快樂的。
顧應樓沉默片刻,笑了笑,手指想縮回來的瞬間忽然被拽住。
他微微吃驚地抬起頭,懷酒在燈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他脖頸很長,又很白,眼睛亮得出奇,有那麼一瞬間顧應樓在他身上看到了天鵝的影子。
懷酒溫柔地拽住他的手指,用顧應樓曾經的方式、兩個人的指尖相互糾纏研磨,好像兩隻天鵝在水面上交頸而眠。十指連心,手指牽在一起,心好似也被一根無形的繩拴在了一起。
「你放心。」他淺淺一笑,「我就是為了你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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