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了,以后怎样谁也不知道!你们真的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很骄傲吗?我告诉你们,你们不过是被人利用的可怜虫而已!你们,你们都是鹏城大学的罪人!”
方碧荷越说越愤怒,对着被扑倒在地上的罗子怡不住地扭打。
罗子怡不甘被打,很快和方碧荷扭打成一团。
何亭亭和李梅子惊呆了,反应过来之后马上过去拉架。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两人拉开,何亭亭和李梅子都出了一身汗。
李梅子扶罗子怡在她床上坐下来,拿了帕子给罗子怡擦,又去倒水给罗子怡喝。
何亭亭也低头照顾方碧荷,仔细打量一遍,见方碧荷身上只有指甲的抓伤,并没有严重的伤处,这才放了心。
过了一会儿,李梅子才怯怯地问方碧荷,“碧荷,你说鹏城大学被上面忽视了,是真的吗?”
“肯定是假的,我们就在学校里,学校怎么样,我们自己难道还不清楚吗?”罗子怡冷笑,“只是有人危言耸听而已。”
方碧荷没理会罗子怡,看向李梅子,“从出事到现在,已经几个月了,你们感觉如何我不清楚,我在学生会里感觉很深刻。说不出哪里变了,可是无形中,就真的很多东西变了。”
她说到这里,有些伤感,“鹏城还要发展,即使上面真的从此不待见鹏城大学了,也不会明面上跟你说啊。有些东西,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慢慢地,身在其中的人就能品味出来了。”
何亭亭听了,看向方碧荷,“这会不会只是你们的猜测呢?又或者你们觉得上半年闹的事比较大,所以产生了心理暗示。”
上半年参与的学生很多,几乎各大高校都有学生参与其中,如果要计较,怎么计较得过来?再说了,很多学生只不过是热血,受人煽动而已。
“对呀,会不会是心理作用呢?”李梅子也说道,随即看向何亭亭,“亭亭,你经常看报纸的,你看到过相关信息吗?或者,你听过你别的高校的同学提起过这样的事吗?”
何亭亭有时会在宿舍打电话给羊城的同学,有时又会打给京城的同学,她都听到过,所以此时才有此一问。
何亭亭摇摇头,“我没听有人提起过这事。我只听说过,京城大学今年入学的新生,要被拉去山东军训,而且听说时间是一年。”
方碧荷苦笑,“那你们就当作没有这件事吧,免得自寻烦恼。”说完,她便趴在桌子上,再不肯说话了。
何亭亭见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无言的安慰。
事情已经发生了,即使上面对鹏城大学有什么意见,也不是他们可以改变得了的,所以还是让自己变得更优秀比较好。
又过两天,和诗的润肤霜重新上架,标志着润肤霜事件基本上结束了。
但是赵志云的补偿问题并没有结束,他赔偿得少了,何亭亭不满意,赔偿多了,自己舍不得。
何亭亭并不知道赵志云心里是怎么想的,见赵志云这样拖拉,她便认为是上次被扣了餐盘的王建云又找赵志云哭诉去了。
正当她盘算着怎么弄个重拳出击时,接连两家报社发文为和诗润肤霜鸣不平,同时暗地里讽刺京城某二代仗势欺人,打压优秀的民族企业。
这两家报社的专栏在为和诗润肤霜鸣不平时,对和诗的护肤品和彩妆都大赞特赞,推荐的态度非常明显。
何亭亭吃了一惊,专门买了那两份报纸看,才知道是自己新结识的两位出版社友人帮的忙,当下心中感激,但是又担心会为她们惹来麻烦。
当天下午,一直没有正面接触过的赵志云就打了电话过来,表示希望见面谈一谈。
何亭亭叫上何玄连和刘君酌,三人一起出发去赴约。
赵志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