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稳定一点,假装看李梅子桌上的书。
这一看,就看到西苏的《阉割还是斩首》,书旁边,还放着笔和笔记本,想来李梅子是一边看书一边做笔记的。
何亭亭现在满心快活,只扫一眼便收回目光,拿了衣服去洗澡。
洗澡回来,还有十分钟就熄灯了,何亭亭坐在书桌前搽了点保湿的护肤品。
方碧荷见她有空了,凑过来低声道,“这么多天以来,宿舍都没少过东西,估计那次是专门冲着你的和田玉来的,你以后要小心些,有贵重物品就带回家,别放学校了。”
她第一个怀疑的就是罗子怡,因为何亭亭才收到礼物,除了本宿舍的,根本没有外人知道她手中有贵重物品。而罗子怡和何亭亭不对付,且痴恋刘君酌,是最有可能偷走刘君酌送何亭亭的礼物的人。
不过她谨慎惯了,没有证据的事不敢往外说,只得这样含糊提醒何亭亭。
何亭亭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怀疑的其实也是罗子怡,但是没有证据,这事便只能这么算了。
她搽好保湿霜,听着李梅子沙沙写字做笔记的声音,沉吟半晌,还是扭头看了过去,“李梅子,经常留宿外面如果被宿管知道,可能会报学校的,你最好尽量少点出去。”
她其实想说的是不要被罗子怡带坏了,但是这样说有非议罗子怡的嫌疑,便换了一种说法。
李梅子抬起头,有些惊喜地看向何亭亭,她想不到何亭亭真的还愿意跟她说话,不是刚才的模棱两可,而是直接跟她对话了!
见李梅子看着自己,一脸懵懂,何亭亭只得又问,“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
她今天心情很好,觉得自己很幸福,所以希望身边的人都幸福。
李梅子性格比较单纯,现在这样经常和罗子怡夜不归宿,最怕出什么事。
“我、我听到了,我会尽量少出去的。”她点点头,随即眼中闪过狂热,盯着何亭亭,
“我也想像你一样写诗,但是我没有那样的才华,所以我想写小说。现在国外有一种女性主义写作,这是国内比较少见的课题,我也打算向这方面发展。”
何亭亭点头,“写作是需要体验生活,但是夜不归宿到底不好。你如果要体验,可以周末出去,平时也可以多观察身边的人。”
方碧荷也附和道,“没错,现在越来越多人涌来鹏城了,坏人也比较多,你少点出去的好。你们啊,现在经常这么出去,夜不归宿,迟早出事。”
这时罗子怡推门而入,对方碧荷冷嘲热讽,“你自己没有活动不用出去,就别咒人家出去的遇见坏人。像你这种死读书的,什么都不懂,只会拿着书本教训人,估计将来和你父母一样没出息!”
她以为方碧荷要拉拢李梅子过去,三个人一起孤立她,所以话说得很冲。
方碧荷大怒,辱人却牵连父母,这是她最不能忍受的,她当即站起来,指着罗子怡骂道,
“你难道就有出息?先是被人挑拨,搞什么民主自由,完全没有自己的见解,跟个傀儡似的,现在又走火入魔搞什么女性写作身体写作,我告诉你,任何一种思想和思潮,都得带脑子才能玩得起!像你这种没脑子的,只会累人累己!”
“你说谁累人累己?嫌我搞民主自由,当初你自己不也这样追求吗?只不过我坚守了自我,而你跪倒在人民币面前而已。”罗子怡说到这里,别有意味地看了何亭亭一眼,暗示方碧荷被何亭亭的钱收买了。
何亭亭的脸沉下来,刚想开口说话,就见勃然大怒的方碧荷向罗子怡扑了过去,
“我忍你很久了,我当初分数那么高,就是想报一所好学校,将来出来找个好工作的。鹏城大学本来好好的,就是因为你们闹事,已经不被